兩個人出了老院區,唐曼回了研究室。

    唐曼跟丙村說了,丙村愣了一下,半天才說:“這個地方,不能用。”

    唐曼一愣,什麽意思?

    丙村對學院是了解的。

    “真的不能用。”丙村不解釋原因。

    這主任什麽意思?

    唐曼鎖住了眉頭。

    唐曼給錢東升打電話,把事情講了。

    錢東升和主任來的。

    “說吧。”錢東升很生氣。

    “那個地方不能浪費了,有四具實屍,也是一直想利用起來……”主任的話沒說完,錢東升打斷了。

    “重新說。”錢東升說。

    主任就冒汗了。

    “嗯,嗯,有人讓我這樣做,唐曼教授鋒芒顯露,讓人嫉恨……”主任說。

    “你收拾一下,打包回家吧,學院是學術研究的地方,都是你這樣的人弄壞的。”錢東升說。

    “院長,我……”

    “滾。”

    主任走了,錢東升說:“研究中心的那個實屍室,你們專用。”

    錢東升說完走了。

    丙村看了一眼唐曼。

    “也許我們的麻煩來了,暗流湧動。”丙村說。

    唐曼知道,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唐曼也清楚,現在自己是太紮眼了,讓人不舒服了。

    丙村說,明天實妝哭妝。

    新過來的三名學生是興奮的,現在是助手,給唐曼當助手,他們也很清楚,自己離妝更近了,機會更多了。

    下班後,唐曼回別墅,董禮回來了。

    “師父,晚上吃什麽?”董禮問。

    “今天課上得怎麽樣?”唐曼問。

    “就那麽回事,師父,聽說你的研究室弄過去三名學生?”董禮問。

    “對。”

    “轟動可是不小,在學院,學生有這樣的資格,恐怕也是第一次,而且給你當助手,在這兒就是論資排輩,營私結黨,派係林立,這錢東升是在利用你,打破定個平衡,改變學院的這潭腐水。”董禮看明白了。

    唐曼何其不明白呢?

    唐曼在想著,自己怎麽死?選擇一個怎麽樣的死法?

    在這樣的地方,不死,那就是命大。

    第二天,去研究室,丙村和助手都準備好了。

    去研究所的實妝室,全部接手了,研究小組長瞪眼睛,沒敢說話。

    董禮來說,說要觀妝,唐曼瞪了她一眼。

    “欠兒。”

    董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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