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給銀燕打電話,也清楚,銀燕肯定是會知道的。

    快晚上的時候,年舍打來電話。

    “你這丫頭,我罵你兩句,你就不來了?給我買酒買菜,過來。”年舍說。

    “爺爺,馬上就到。”唐曼沒有想到,年舍會給自己打電話,她還發愁,這事怎麽辦。

    唐曼買了六個菜,幾瓶酒,過去的。

    “爺爺。”唐曼叫。

    “你這丫頭,還要我打電話。”年舍說。

    “爺爺,我惹您生氣,我害怕了,不敢來。”唐曼說。

    “唉,沒事,拆就拆了,不拆也傳不了妝,可惜了,那畫皮有六七百年了,不過沒什麽。”年舍說。

    可以看得出來,年舍挺心疼的。

    聊天,喝過酒,年舍就讓唐曼去畫皮,年舍切在沙發上休息,唐曼給蓋上毯子。

    畫皮,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唐曼回去,年舍在喝茶。

    “爺爺,您看看。”唐曼把畫皮遞過去。

    年舍看了半天說:“透骨了,夠厲害了,就差那麽一點,這一點也挺難的,畫吧,這需要功夫和悟性了。”

    “沒有爺爺的指點,我也沒有這麽大的進步。”唐曼說。

    “得了,別給我戴帽子,我不喜歡,聽說你和丙村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年舍問。

    “是呀,就是研究妝,編寫材料。”唐曼說。

    “嗯,丙村這個人性子直,還是不錯的,周風要離遠點,研究妝的時候,不明白的,就問,別自己瞎弄,這不是其它的東西,弄壞了就換。”年舍說。

    “知道了,爺爺。”唐曼說。

    “好了,你回去吧。”

    唐曼回別墅休息。

    第二天去研究室,丙村已經在了,助手小田小劉也來了。

    整理,研究妝,丙村說:“小曼,有一些妝,我建議就是保留,等到成熟的時候,修訂的時候再補進去。”

    丙村所擔心的,也正是唐曼所擔心的。

    “聽您的。”唐曼笑了一下。

    工作到晚上四點半,下班,去吃飯,董禮說:“這些學生說實話,功底太差了,大部分是就是花活兒,看著好看,外表光豔,實際上,空妝。”

    “慢慢來吧,傳道,授業,解惑。”唐曼說。

    “沒意思,你成立了研究室,應該叫上我。”董禮說。

    “錢東升有安排的。”唐曼說。

    唐曼並沒有說出來自己真實的想法來,她對五弊四舍這個一直是害怕的,她不想讓董禮走上這條路,美食對董禮來說,真的是太適合了。

    唐曼說過幾次,現在不想再說了。

    “師父,其實我放得很開的,我當這個主任,級別也不低,來了也沒有改變,其實我對這個一點也沒有看重,那婁天……”董禮看著唐曼。

    這丫頭開始有心眼兒了,不是原來的傻勁兒了,現在唐曼知道,這個董禮不簡單,一直就是盯著唐人,到底和唐人結婚了。

    “董禮,我知道你喜歡妝,既然喜歡,也不太執念了。”唐曼隻能這樣講了。

    “師父,我懂。”

    其實,大家都懂,自己的師父牢蕊怎麽能不懂呢,隻是不得不一直走下去,最後寡居而死,痛嗎?肯定是痛的。

    休息,第二天唐曼去研究室,丙村,兩名助手都很守時,做為了一種工作來做,唐曼知道,一旦成了工作,就不是快樂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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