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第二天沒有課,吃過飯,就整理資料。

    唐曼一直腦袋很亂的,就是實妝,老三的妝點,還有十二屍妝的第八妝,唐曼要一直化下去,自己雖然猶豫,但是還是往前走了,走到什麽程度,唐曼也不清楚。

    爬人劉古說的,五弊四舍,讓她唐一直就是很亂的狀態。

    唐曼中午吃了點麵,休息。

    起來後,去老院子。

    唐曼其實是猶豫的,就邰正和龔歌的妝,唐曼隻能承認是學院派的,刻板,但是不能說不人家的妝,不好。

    唐曼站在門前是猶豫的,保安過來了,非常的客氣。

    唐曼進去了。

    這個老院子,唐曼轉著,才知道,這裏很複雜。

    這裏是老院子,是古宅子,這裏修建的所用的是一種陰宅,陰宅所用的是古代最早的一種卦式,四卦式,比八卦簡單,但是又有著它的複雜,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是讓你害怕。

    唐曼懂這個,老院子不小,唐曼轉著,半個多小時後,唐曼站在一道門前。

    對著紅點,門開了,唐曼進去。

    進去,屋子很黑,唐曼看到燈的開關是有亮點的,唐曼按下去,她尖叫了一聲,退了幾步。

    一把老式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老頭,白胡子很長,頭發蓬亂,也很長。

    “對不起,打擾了。”唐曼說。

    “唐教授,既然來了,就坐吧,喝茶。”老頭兒說。

    老頭兒到底多大年紀唐曼根本就看不出來。

    唐曼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自己倒茶吧!”老頭兒說。

    唐曼自己倒茶,喝下一口,差點沒吐了。

    “人生的苦澀就是這樣的。”老頭兒笑起來。

    “我會慢慢的適應的。”唐曼說。

    “嗯,這個我相信,唐教授,早就知道你了,我在這個房間裏呆了二十一年了,最多就是到院子裏去坐坐,我在研究妝。”這老頭兒說。

    唐曼猶豫了一下說:“你的消息很靈通,但是這樣做,是不是沒有意義呢?”

    “丫頭,你這就不懂了,凡事都有個最不是嗎?活人每天都在化妝,而死人能,隻有一次,一次成妝,行走間裏一生呀,不得不重。”老頭兒說。

    “您說的對,敬畏死者,禮行送行。”唐曼說。

    “說得好,丫頭,我知道,你遲早是會來的,今天既然來了,我就弄兩個菜,邊喝邊聊。”老頭兒說。

    “這個可不敢,我來吧。”唐曼說。

    唐曼看到,這個房間,要有的都有了,可以看得出來,錢院長對這個人是非常的重視的。

    唐曼跟過去,打下手,四個菜,輕描淡寫的就炒出來了。

    擺上,老頭兒到院子裏,拿起鐵鍬挖。

    唐曼接過來挖的。

    一壇子酒。

    “存了二十一年,就等著一個人的出現。”老頭兒說。

    這話唐曼聽著,覺得就是虛的了,這個老頭兒真就沒有意思了,也許隻是這麽說吧!

    喝酒,這酒的真是陳年之久,菜的味道竟然是鬼廚的菜有一拚了。

    唐曼就奇怪了,但是並沒有多問。

    聊天的時候,也是說了一些閑話,唐曼姑且就聽著。

    知道這老頭兒叫年舍,自己說是九十歲,實在是看不出來多大年紀。

    一直喝到天黑。

    “為什麽喝到天黑呢?嗯,必須要天黑呀!天黑上妝。”年舍把唐曼弄得直發毛。

    在化妝師這個行業來說,天黑不妝的,但是情況特殊,不妝不成也上妝,但是風險就大得大多了。

    這年舍這樣說,唐曼也沒有多問,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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