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教授,您看怎麽樣?”富昌問。

    “怎麽讓董禮開了官妝呢?”唐曼問。

    “一個是給人家麵子,一個是試探一下虛實。”富昌說。

    “也好,不過這個麵子,似乎給得不足呀!”唐曼知道,董禮的雖然走浮,但是神在,不會比那個人差。

    “這就看命了,妝過來,中午吃個飯,下午就是進行交流。”富昌說。

    “嗯,挺好的,對妝術會有提高的。”唐曼說。

    “進去吧,這樣有失禮節。”富昌說。

    進去,觀妝不語。

    近兩個小時,妝結束,從妝屍室出來,會議室的大屏上,兩個人的妝在上麵。

    唐曼看著,國外這個的妝,有喪妝在裏麵,或者說,應該是喪妝的一種演變,就妝本身來講,上的水平在中等的一個水平。

    董禮的官妝,神浮,沒有沉到妝裏,但是相比,也就算是一個平手。

    唐曼不說話,有人評論妝了,偏國外化妝師的一種說話。

    這個時候,我們的研究員應該是上台了,可是就是沉默。

    唐曼都不明白了,成立這個團隊的時候,研究員那可是誇誇其談的,還當了領隊了。

    有一個用法語講話的化妝師,把董禮的官妝說得一無是處,跟著來的翻譯也是發懵,太多的專業用語根本無法翻譯。

    唐曼用法語說:“這兩個本身對比,官妝就是吃虧的,但是董禮的官妝,是神在韻滿,和那個江戶妝相比,齊頭並進。”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那個說法語的化妝師,愣愣的看了唐曼半天,說:“您的觀點,我不讚成。”

    顯然是底氣不足,他們不憑著良心來說話的,他們來就是氣勢洶洶的,想壓製一節。

    國外的那邊有人用德語說:“就這兩個妝,都有著自己國家的文化在裏麵,我們應該更好的,公平的交流,各取所長。”

    前麵講得還像人話,後麵就完了。

    這個講德語的人接著說:“就董化妝師的妝來講,隻是我們初級化妝師的水平,很差的,而且江戶妝的底蘊是十足的,是高等的化妝師的水平……”

    唐曼聽著,翻譯對於專來的名詞翻譯有困難,免費的讓人能聽到。

    唐曼用德語說:“你所說的話,我對得起良心,就江戶的妝,正是我們清代妝的一種演變,說白了,是從我們國家出去的,而且所演變的水平,說實話,很差的水平,如果可以的話,下午我們可以換妝而上,董化妝師上江戶妝,他上我們的官妝,互相仿妝。”

    更多的人冒汗了,唐曼說法語,德語,非常的流利。

    翻譯完,錢東升和富昌愣了一會兒,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富昌說:“唐教授所說的沒問題,仿妝,更好的提高,下午的交流,就用這種方式,好了,時間也到了,請各位品嚐中國的美食。”

    吃飯安排到了董禮的酒館。

    董禮的酒館裝修,用了古式的裝修,非常的有風格,就菜品來說,董禮也是用盡了心思的。

    過去,錢東升陪著國外的那個團隊,富昌在這邊。

    唐曼到現在為止,心裏並沒有底兒,這隻是一妝,十一個人的團隊,個個都是化妝師,也是專家,誰知道,誰會弄出來什麽樣的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