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不便於問,這個時候,還不好問。

    回去,唐曼給明晚如秋安排了一個房間,把一切安排好後,就休息了。

    唐曼夜裏醒來,又夢到了骨碗的妝。

    坐在院子裏抽煙,外麵已經很冷了,唐曼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唐曼在回屋,突然,明晚如秋房間的燈亮了。

    唐曼想了一下,回房間,並沒有多想,也許是起夜。

    唐曼躺著,睡覺。

    不到十分鍾,聽到了隱約的歌聲。

    那妝如喪,那妝如夜,那妝纏綿悱惻……

    一生如妝,一生如夜,華妝對鏡,一生錯過……

    歌聲隱約可聽,悲淒無眠,也正是合了唐曼的拍子,想竹子,眼淚下來了。

    唐曼沒有動,流著淚,睡著了。

    早晨起來,吃過早餐,上班,唐曼讓明晚如秋在家裏呆著,最多就到古街轉轉。

    唐曼去場子,安排好工作之後,去了局裏。

    局長辦公室,新來的局長對唐曼很客氣。

    唐曼說了明晚如秋的事情,當然不會提到鬼市那些事情。

    “這件事你決定,既然是人才,就用。”局長說。

    “謝謝您。”唐曼說。

    “其實,我對你也了解了不少,你現在依然是副局的職稱,你完全可以到局裏來工作,能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局長笑著說。

    “謝謝您,也許火葬場更適合我。”唐曼說。

    閑聊了一會兒,唐曼就離開了。

    回場子,唐曼讓主任準備材料,報到局裏,把明晚如秋調進場子裏。

    快要下班之前,唐曼都收拾好東西,準備走的時候,陸加加跑進來。

    “師父,出事了。”陸加加的頭的汗,緊張。

    “怎麽了?”唐曼問。

    “基礎那邊,那邊……”陸加加都懵了。

    “好了,沒事,沒事,我過去。”唐曼說。

    唐曼起身走,陸加加跟著。

    從後麵的小門到基地中心的。

    董禮站外麵,其它的化妝師都遠遠的站著。

    “你告訴其它的化妝師,下班。”唐曼說。

    董禮過去,告訴他們下班。

    唐曼進了董禮的辦公室。

    “怎麽回事?”唐曼問。

    “兩名化妝師說今天請假了,可是沒有想到,進了妝屍室。”董禮說。

    “基地分開管理後,鑰匙都給你了,鑰匙至少是兩個有掌握著的,一個人打不開妝屍室的。”唐曼說。

    “兩把鑰匙我全拿著了,因為我不知道要安排誰拿這把鑰匙。”董禮說。

    “這事以後再說,鑰匙怎麽被拿走的?”唐曼問。

    “我包有的時候放在妝室裏。”董禮說。

    “兩個人的情況?”唐曼問。

    “行如僵屍,臉如屍布。”董禮說。

    唐曼起身,去妝屍室,兩個妝師竟然在走廊外麵,都靠著牆,僵直,臉如屍布之白。

    “別過去,叫費瑩。”唐曼說。

    董禮已經是懵了,打電話叫費瑩。

    費瑩過來了,看了半天說:“魂入體而控,進妝屍室我看一眼。”

    兩個化妝師就那樣的靠著,跟死人一樣。

    進妝屍室,費瑩看了一眼說:“三具屍體都是淨屍了,問題不是出現在了這兒,是其它的魂進來了,想找屍體駐魂,魂離體是十分的痛苦的,火葬場的不少魂是沒有離開,身體被燒掉了,隻能找屍體駐魂,不會那樣的痛苦,新屍離雖然離,魂守七天,老屍太久,魂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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