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加加陪著你,我休息去了。”唐曼回房間休息。

    唐曼起來,董禮和陸加加已經回來了。

    “怎麽樣?”唐曼問。

    “全道長挺好的,沒說什麽。”董禮說。

    “那就好,有一些事情,不要忘記了,學會感恩。”唐曼說。

    唐曼去銀燕那兒喝茶。

    晚上六點多,董禮喊唐曼回家吃飯。

    唐曼回去,是陸加加炒的菜,那味兒就差得太多了。

    董禮看唐曼吃菜,然後就笑起來。

    唐曼看了一眼陸加加。

    “師父,我不會炒菜,師姐非得讓我炒,這一下丟人了。”陸加加看董禮。

    “還行。”唐曼說。

    “師父,你太虛偽了吧?”董禮說。

    唐曼笑起來。

    “去胡同吃魚吧。”董禮說。

    “你能行嗎?”唐曼問。

    “行。”董禮站起來,跳了幾下。

    去胡同吃魚,董禮要喝酒,唐曼沒讓。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進屋,就感覺到了陰氣。

    “我明天晚上給你接頭,別在我這兒呆著。”唐曼說。

    那陰氣果然一會兒就散了。

    唐曼真是發愁,自己給接這個頭,說實話,還是有點害怕,畢竟是四百多年了,她想等董禮好好的,讓董禮陪著。

    董禮聰明,膽子還大。

    可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那明天晚上,找誰呢?

    那陸加加膽子太小,而且妝術隻是外妝之術,根本就行。

    第二天上班,唐曼進小二樓,打開罐子,往裏看,頭顱竟然保存得十分完整。

    接頭顱,開啟四百多年的老墓,唐曼也是害怕。

    那四百多年的墓,竟然沒有被偷,也是奇怪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唐曼也是不敢亂來。

    坐在辦公室裏想辦法。

    看來就得去鬼市找哈達。

    哈達竟然在砸東西,頭發披著,散亂著,發瘋了。

    “發什麽瘋?”唐曼問。

    哈達把桌子上的杯子,扔過來,唐曼躲開了:“你也滾。”

    唐曼走過去,坐到沙發上,看著哈達。

    哈達半天冷靜下來,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

    “發生了什麽事情?”唐曼問。

    “沒有,換個地方。”哈達說。

    哈達出去,唐曼跟出去,繞到後麵的院子,進屋,這是哈達的一個內室,從來不帶人進來的。

    唐曼第一次進來,屋子裏的布置很陰暗,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兒,螺絲及頂,在一間古老的房子裏,門開著,老宅子……

    唐曼坐下,問:“什麽情況?”

    “嗯,你是趕上了,這個時候,除了你能來,誰也進不來。”哈達說。

    “我問你什麽情況?”唐曼問。

    “每一個月我都會暴躁一次,就這樣,你今天遇到了。”哈達此刻和正常人一樣了,泡茶,喝茶。

    唐曼鎖著眉頭。

    “你不用害怕,我除了每個月的這一天,其它的時間我都能控製自己。”哈達說。

    “為什麽會這樣?”唐曼問。

    “你問得太多了,你是清金牌,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哈達說。

    “那這畫兒,螺絲及頂,就是棺材摞到了頂棚,這個是什麽?”唐曼問。

    “就是畫兒,代表一種心情,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哈達說。

    “我來想借個人。”唐曼說戈布將軍墓的事情。

    “噢,四百多年了,那墓我得問一下情況,你在這兒喝茶。”哈達出去了。

    半個多小時回來了。

    哈達說的話,讓唐曼愣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