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哥有什麽罪?”唐曼問。

    “陰罪,這個就沒辦法說了。”費瑩說。

    如果這樣說,到也沒有問題,唐曼也不想知道陰罪是什麽。

    兩個多小時了,陸加加跑進來。

    “師父,全道長出來了。”陸加加一直站在場子門口等。

    唐曼起身往外走,丁河水跟在後麵,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全道長快到門口的時候,就倒在地上。

    唐曼跑過去,丁河水出過去了,抱起全道長的頭,問:“怎麽樣?”

    “沒事,你送我到醫院,其它的人去照顧董禮,人沒事,回家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唐曼,你今天晚上就得留在場子裏,和那將軍過個話兒,看看是什麽沒有了的心願。”全道長說。

    “主任,你跟著去。”唐曼說。

    有人就往妝屍室去了。

    唐曼看著丁河水把全道長背上車,車走後,往妝屍室跑。

    陸加加,費瑩扶著董禮出來的,董禮臉色是青的。

    “沒事了,大家都去吃飯。”唐曼說。

    上車,拉著董禮宅子。

    唐曼坐在一邊看著。

    “師父,我沒事,大家都去休息吧,我也睡會兒。”董禮說。

    “加加,你陪著。”唐曼出來,把其它的人送走,轉身回來。

    進去,看董禮。

    “師父,我餓了,不想睡。”董禮說。

    唐曼讓陸加加給弄吃的去。

    “你怎麽樣?”唐曼問。

    “師父,沒事了,就是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灰色的地方遊蕩著,後來有人就把我拉走了。”董禮說。

    陸加加回來了,買了不少的菜。

    陸加加跟著吃,說:“你再不活過來,我就餓死了。”

    唐曼放鬆下來,感覺十分的累。

    “我們兩個吃吧,我休息一會兒。”唐曼回房間休息,晚上還要去場子。

    五點多起來,去看董禮,睡著了,臉色也恢複了。

    陸加加睡在一邊。

    唐曼去場子,到寒食吃了點飯,就去辦公室,沒有開燈。

    唐曼坐在黑暗中,抽著煙。

    對於這個戈布將軍的靈魂,這樣做,就沒有道理了,沒有什麽仇恨,這樣做,唐曼也是想不明白。

    晚上十點多了,唐曼感覺到有風,陰風,唐曼就知道戈布將軍來了。

    唐曼說:“你這樣做不對呀?”

    半晌,才聽到聲音,空空的:“我的頭不見了,幫我找一下。”

    原來是在找自己的頭。

    “不在了,我幫你是人情,我不幫你是本分,你不應該掣肘的。”唐曼說。

    “那是董禮犯下的錯,一年多前,董禮到我的墓地去了,在我的墓地打下了圍子,三角桃木釘,三根,讓我三個月才衝出來,這是她應該承受的。”戈布將軍說。

    “這是她的錯,那我憑什麽要幫你?你為什麽找我?”唐曼問。

    “我等了四百多年了,遇到了你,我和你的靈魂能交識,其它的不可以,你幫我,我墓裏有一把我生前用的劍,那是一把名劍,我沒有其它的東西送你了,你幫我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這是對的。”戈布將軍的聲音很空靈。

    “我不喜歡劍。”唐曼說。

    那意思就是說,我不幫你。

    “我是怨靈,我有善良的一麵,也是邪惡的一麵兒。”戈布將軍說。

    “我找到你的頭顱之後呢?”唐曼問。

    “我得幫我接上頭顱,家一個完屍,我就轉間去了,不在人間呆著了,終生不輪人間,人間之苦。”戈布將軍說。

    唐曼猶豫了很久,還是點頭同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