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實在想不出來,怎麽回這樣,但是方山的解釋是沒有問題的。

    “這三妝您回去研究一下。”方山說。

    “有什麽結果我和您溝通。”唐曼說。

    “那就這樣了,我不送你回賓館了,回去我也不能陪您了,我還有點私人的事情。”方山說。

    唐曼點頭,回賓館。

    唐曼冒冷汗,回想起來,不禁的一哆嗦。

    唐曼第二天,就往回返了。

    她沒有心情在外麵呆著了。

    回去後,唐曼直接去了畫室,她不想告訴其它的人,她回來了。

    她在畫室,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的景色,一直到天黑,讓自己沉下來,不要保持著一個興奮的點,化妝師,對興奮也是禁忌的,興奮的妝,會有妝外延的發展,這個無法控製,所以不能有興奮點。

    唐曼要先畫妝,看到的晉妝三妝。

    唐曼叫了外賣,吃過後,坐在工作台上,開始畫妝。

    清代的妝,民-國的妝,七八十年代的妝。

    唐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漏了沒有,不知道自己看明白沒有。

    這些妝,方山應該是沒少看,有可能是有什麽問題沒有看明白。

    方山所說的,方家妝師,沒有活過四十歲的,這個是方山想搞明白的。

    方山快六十歲了,活過了這個結,這裏麵有什麽原因嗎?

    方山是晉妝的最後一位化妝師。

    唐曼閉上眼睛,想著三妝。

    開始畫妝,第一妝就是七八十年代的妝,事實是這妝簡化了,雖然簡化了,但是難度增加了。

    唐曼畫到一半的時候,那種恐懼又出來了,唐曼不得不停下來。

    晚上九點多了。

    唐曼給周萌打電話。

    “如果遇到恐懼的事情,怎麽能過去?”唐曼問。

    “找到恐懼的原因。”周萌說。

    “找不到。”唐曼說。

    “那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那就遠離這種恐懼。”周萌說。

    “遠離不了。”

    “那就等著到我這兒來住院。”周萌說。

    “你現在脾氣怎麽這麽差?”唐曼問。

    “天天麵對著這些人,我還要笑,我和你還用嗎?”周萌說。

    “行了,等我,一個多小時我過去,請你喝酒。”唐曼說。

    “這還差不多。”周萌說。

    唐曼開車,上高速,去周萌那兒。

    一個小時過點,就到了周萌醫院。

    周萌出來,兩個人去省城大酒樓喝酒。

    “周萌,臉色這麽差?”唐曼問。

    “唉,本想去德國的,我的那個他,去了,不回來了,我還去不了,就此情斷義絕矣!”周萌說完,笑起來。

    “唉。”唐曼歎了口氣,又說:“好在不是陰陽兩隔。”

    “唐曼,你說話這麽損呢?”周萌打了一下唐曼。

    “比陰陽兩隔還痛的是什麽?活著你見不著,活著你愛不上……”唐曼說。

    周萌瞪了唐曼一眼,捂著臉說:“我想哭,哭不出來。”

    “活該。”唐曼說。

    喝酒聊天,唐曼說恐懼的事情。

    “這些東西,我建設你少碰。”周萌說。

    “我能少碰得了嗎?”唐曼說。

    “嗯,那就自己想辦法吧,最多就是到我這兒來。”周萌說。

    “我可不想來。”唐曼說。

    “我給你拿點藥,這藥你可以用,恐懼來的時候,不過呢,要小心,藥效持續兩個小時,就結束,而且不能連吃第二片,每片的間隔,必須是十二小時,這藥很難弄,我隻有這十片了。”周萌從包裏拿出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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