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的好機會。”工巧笑了一下。

    老化妝師,還能這樣學習,讓唐曼也是敬佩,到這個年紀了,而且已經是教授級別的化妝師了,一般都不會再這樣了,守著自己的本兒,就可以了。

    拚骨,身體部分,工巧做起來還可以,到頭顱,就停下來了。

    “唐教授,還是您來吧,我這個不行。”工巧說。

    唐曼起身,工巧沒有去椅子那兒坐著休息,一直就是站著看。

    頭顱的這一部,是最麻煩的。

    要求的是細節。

    唐曼做著,工巧看著。

    晚上十點,完成後,就停下來了。

    出來,回家休息。

    第二天起來,董禮說:“找縫補師來做?”

    唐曼一愣。

    “師父,這個做完,還有四具,我怕是挺不住了。”董禮說。

    “是呀,確實是辛苦,但是要挺住了,人家是相信我們,如果縫補師行,他們自然去找了。”唐曼說。

    董禮不再說話了。

    進化妝師,上屍泥。

    唐曼做頭部的,工巧做身體的部分。

    一直到下午兩點多,全妝結束。

    出來,唐曼就覺得惡心。

    這種屍體的味兒,太大了。

    董禮和少班出來。

    “去古街吧。”唐曼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呆著。

    那股味在外在是聞不到,但是唐曼感覺,處處都有這種味兒。

    唐曼知道,這大部分是心理上的原因。

    去古街,少班一直沒說話,看著董禮,董禮臉色不太好。

    工巧沒有跟著去,回家休息了。

    “師父,今天就休息緊,明天幹。”董禮說。

    “休息。”唐曼說。

    喝酒,董禮隻喝了兩口,就想吐,不喝了,直接就走了,說回宅子休息。

    少班坐在那兒。

    “你感覺怎麽樣?”唐曼問。

    “感覺沒有那麽強烈,但是我的妝不行,讓董禮給我罵的,我要瘋了。”少班說。

    “你妝確實是不行,慢慢學吧,把官妝學好了,再學外妝,如果官妝學不好,就別想外妝了,你隻有一年的時間。”唐曼說。

    “嗯,我堅持吧。”少班說。

    吃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唐曼感覺惡心。

    唐曼回屋,於豔就進來了。

    “唐教授,我想給你助妝。”於豔說。

    於豔知道少班給董禮助妝,這也想助妝了。

    “不行。”唐曼說。

    “你這不公平,我也是來學習的。”於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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