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妝是什麽?

    唐曼拚著。

    這就是為了複製她的世界。

    唐曼把董禮叫進來。

    “你看這妝是晉妝的什麽妝,屬於晉妝的那一類,找出來圖妝和實妝來,要做筆記。”唐曼說。

    唐曼拚著下一妝。

    一個多小時後,頭發暈,唐曼出去抽煙,下雪了。

    也許,這是最後一場雪了。

    外麵並不冷,唐曼站在院子裏想,如果竹子在,會陪著她的,可惜,竹子已經不在了。

    她不敢再問竹子的事情,洗靈的事情,也不敢問,太痛。

    唐曼在外麵呆了一會兒進去,董禮說:“我到工作間。”

    董禮過去,唐曼拚另一個圖。

    這個圖隻拚了一半,唐曼看著都哆嗦了。

    把上蓋上,看了一眼手表,半夜了。

    她出來,進工作間,董禮還要弄著。

    “好了,去古街。”唐曼說。

    餓得心發慌,晚上飯都沒吃。

    去古街,董禮說:“你拚的妝,比對著,很多妝很相近,但是不是,很麻煩。”

    “不用著急。”唐曼說。

    “你的第二圖拚多少了?”董禮問。

    唐曼想了半天說:“一半。”

    “那能看出來了。”董禮說。

    “我死的時候的樣子。”唐曼說。

    董禮激靈一下,一下站起來了。

    “你激動什麽?坐下。”唐曼說。

    “我紮他姥姥的。”董禮說。

    “女孩子說話人注意點。”唐曼說。

    “你有事沒跟我說吧?”董禮說。

    “你別那麽多事兒。”唐曼鎖著眉頭。

    誰看到自己沒有死的時候,死的樣子,是不是挺可怕的?冒汗。

    “就一個妝畫,沒什麽可怕的。”董禮說。

    “對,幹了。”唐曼也知道,那不算什麽。

    喝過酒,回去就睡,什麽都不想。

    早晨起來,兩個人都起來晚了。

    “董禮,我就不去了,你說我去開會了。”唐曼說。

    “你害我?”董禮說。

    “我是場長,你是副場長,你說我們兩個一起晚,是不是……”唐曼說。

    “那你就害我?”董禮瞪眼睛。

    “我給你講道理,我是你師父,我是正場長,而且我也是副局長,我還是你姐……”唐曼說。

    “得了,你是我祖宗。”董禮說著,起身就走。

    唐曼眼睛一翻,一拍桌子,說:“成功。”

    董禮回頭看了一眼,不滿。

    就是這一眼,唐曼一下把眼睛閉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