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呂羊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打來了電話。

    “唐教授,明天中午,我到你那兒去,就在魚館吧。”方山說。

    “噢,是方老師,好的。”唐曼沒多問。

    掛了電話,看來方山來這兒,不是說晉妝的事情,就是說董禮的事情。

    這老頭跳著腳的罵董禮,肯定是董禮有不敬之處,這是來……

    唐曼也不緊張,都是妝師,多少的,互相之間還是給麵子的。

    第二天上班,董禮下妝後,進來說:“交通隊那邊來電話了,責任認定完了,讓我過去簽字。”

    “那個司機怎麽回事?”唐曼問。

    “不是我們想多了,有可能是有人有意這麽做的。”董禮說。

    唐曼清楚,不接觸這一行,這裏麵的事情,就不知道,會發生怎麽樣詭異的事情。

    唐曼沒有和董禮說,方山來,說中午有事兒,讓董禮自己先走。

    唐曼給費瑩打電話。

    “讓一個人鬼使神差的去做一件事情,能辦到嗎?”唐曼問。

    “唐姐姐,你可是善良之人,那可是失陰德的事情。”費瑩說。

    “不是,我就是問一下,昨天……”唐曼說事情。

    “這個到是可以,但是沒有必要的時候,誰也不想這樣做,做起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而且是失陰德的事情,弄不好倒災,就是災回頭找上做局的人,所以沒有人願意這樣做,除了巫師,也有懂這個的,估計是有人借刀殺人。”費瑩說。

    唐曼說聲,謝謝,掛了電話。

    如果是這樣,就是顧南南所為。

    其它的人,她也是實在想不出來,這樣害她,有什麽意義。

    那顧南南如果沒有放棄,那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中午下班,唐曼到魚館,等了有半個小時,方山裏來了。

    “久等了,唐教授。”方山說。

    “不敢,方老師。”唐曼說。

    方山坐下。

    唐曼給倒上酒。

    方山想了一下,舉了一下杯,喝了一口。

    “唐教授,打擾了,我說晉妝的事情。”方山竟然是為了晉妝而來的,看來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是脾氣是不太好。

    “這個,我不想知道晉妝,這是實話。”唐曼說。

    “嗯,其實,你的話確實是讓我挺意外的,多少人都在弄著外妝,尤其是現在,三月份就是評級,這次很嚴格,以妝而言,省裏定了調子,不管是官妝,還是外妝,都可以。”方山說。

    “我沒有興趣。”唐曼說。

    唐曼一下沒有猜透,方山這是什麽意思?

    “嗯,晉妝從方家出事後,也就沒有傳人了,隻有我一個人在研究晉妝,晉妝之所以說叫晉妝,不叫方妝,那就是晉地之妝,是大妝。”方山說。

    “您要說什麽呢?”唐曼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嗯,直說,晉妝在幾十年前就不再有妝師了,我也並不是一個專業的妝師,我進火葬場,就是為了學妝,研究晉妝,也就是方妝,隻是太多我沒有研究明白,所以想請教。”方山說。

    這個時候方山才說了實話。

    “這個……我恐怕也不行。”唐曼是想知道晉妝是什麽,但是也是害怕。

    這種族妝,讓人害怕,雖然說是晉妝,其實就是方妝,方氏家族的妝,這樣的妝,邪惡的地方最多,講究也是最多的,禁忌也是最多的。

    唐曼也是害怕。

    “您不用擔心,就晉妝而方,我也不讓它消失,方家人現在是各在方天,把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都拋棄了,現在隻剩下這晉妝了,我不想再失去了。”方山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