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組長接了電話,聽說要實妝。

    “胡鬧,不行。”省組長說。

    “那你得給他們打一個電話,我說不服的。”唐曼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曼轉身說:“對不起,我還有事情。”

    唐曼拿著包就走了。

    開車離開場子,唐曼到河邊呆著。

    很冷,東北的十二月。

    唐曼站了一會兒,有點哆嗦,一件衣服就披上了。

    呂羊說:“回吧,我給你炒幾個菜。”

    唐曼看了一眼呂羊,竟然會做菜。

    回宅子,呂羊做菜。

    六個菜,都很精致,其中有兩個菜,和竹子做得完全一樣,味道也差不多。

    “怎麽樣?”呂羊問。

    唐曼沉默了,半天眼淚下來了說:“這兩個菜,我喜歡吃,竹子總是做給我吃,你和他做的一樣,你到底是什麽人?”

    唐曼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點上煙。

    東北的冬季,窗戶都上了霜了,唐曼抽著煙,把手按在窗戶上麵,那霜化了,看著外麵。

    “你要忘記竹子,我就是呂羊,我和竹子是兄弟,自然會有一些相同的地方,就這菜,我和竹子在一起探討過,甚至我也會一些雕刻,我在竹子那兒住了三年。”呂羊說。

    唐曼突然蹲下大嚎起來。

    呂羊沒說話說,喝酒。

    半天唐曼站起來,坐到沙發上。

    低頭喝酒。

    呂羊沒說話。

    “你的羊找到了嗎?”唐緊抬頭,笑頭問。

    “其實,我心裏很難受的,如果你願意,你們一起找。”呂羊說。

    唐曼心裏是矛盾的,是猶豫的,沉默了。

    “不急。”呂羊喝酒。

    唐曼喝酒,董禮一下就進來了。

    “師父……”董禮看到呂羊,愣了一下又說:“對不起,打擾了。”

    “滾回來,坐下喝酒。”唐曼說。

    董禮嬉皮笑臉的笑下,倒酒喝。

    嚐了一下菜,董禮愣了一下說:“這菜的味道有一種溫暖,很熟悉的一種,很熟悉……”

    董禮和竹子在一起的日子,唐曼知道,但是董禮那段記憶是殘存的,有一些根本就不記得了。

    “噢,這個人菜我是綜合了很多種菜的做法,所以你感覺到很熟悉,還成吧?”呂羊說。

    “難怪,不錯。”董禮說著,把酒幹了。

    唐曼知道董禮會有質疑的,但是這個丫頭,心眼子是越來越多了,看著傻乎乎的,其實心眼子很多。

    這過飯,呂羊就走了。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那六個化妝師又到辦公室來了。

    “你們先回去,等我把工作安排好的。”唐曼確實是生氣了。

    六個人不走,說就坐在這兒看著。

    唐曼安排工作,然後下樓轉一圈,看看各部分。

    給花園給省組長打電話。

    “他們已經影響我正常的工作了。”唐曼是非常的生氣。

    “給實妝。”省組長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曼回辦公室,說:“你們先回去。”

    唐曼去了局裏,局長說,就按照上麵意思辦。

    “出了事情,怎麽辦?”

    “你是場長,當然你要承擔了,你是副局長,你一直在下麵呆著,自己不上來,這怪不了我,我承擔不了,出事我要追你的責任。”局長說。

    唐曼並不意外,官場的規矩唐曼還是懂的。

    既然這樣,也隻能是認命,這是逼宮而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