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董禮,站著說話腰不痛唄?你是場長了,我是什麽?報警怎麽了?最多我就當納棺師去。”銀燕說。

    唐曼一聽,也不想再說什麽了,看樣子是妝瘋了。

    什麽時候過這個勁兒,難說,也許就徹底的走到頭了。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吵了。”

    銀燕站起來,把杯摔了說:“姓董的,我不就是不跟你們學外妝,我也能弄明白,走著看,我會成為一流的妝師的。”

    銀燕走了,這杯子摔的,就是摔唐曼,唐曼很明白,就差說,我不認這個師父了。

    董禮坐下,半天說:“師父,我沒控製住。”

    “噢,和你沒關,我們放棄。”唐曼說。

    董禮不說話,她挺重感情的,其它她對銀燕是有姐妹情誼的,不想她這樣。

    現在弄成這樣,唐曼也是不想的,董禮也不想。

    “我到畫室去,你回宅子,今天不要打擾我。”唐曼說。

    “師父,我擔心……”

    “不必,我電話會開著的,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唐曼說。

    “黃布我買來了,在車裏,一會兒我叫代駕。”董禮說。

    唐曼點頭。

    今天心情不是太美麗,銀燕最終會怎麽樣,誰也不知道。

    唐曼到畫室,把門反鎖上。

    泡上茶,打開紅酒。

    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的風景。

    她此刻,要怎麽做,也很難。

    想起自己的師父,牢蕊,當時也應該是很難的,自己學上外妝,她是猶豫的,不想讓她學,還想讓她學。

    這種掙紮是痛苦的。

    學妝,外妝,有天賦能大成,沒有,則敗亡。

    唐曼一直坐到天黑。

    站起來,看鏡子,沒有鬼臉出現,把黃布蒙上。

    唐曼今天什麽都不想幹,喝紅酒,躺在沙發上。

    銀燕這樣下去,人就完了,畢竟是自己的徒弟,和自己住了很久,有感情。

    怎麽辦?

    唐曼沒有可問,自己的師父在,或者是竹子在,可以問問,眼淚掉下來。

    唐曼聽到聲音,是在晚上十點多。

    唐曼一激靈,聲音很奇怪,打開門,不是外麵的,而是就在屋子裏。

    再細聽,就是鏡子裏發出來的,一種很虛的聲音,最初聽不明白,後來才聽明白。

    “來呀,來玩呀,我很孤單,我們一起玩呀……”

    “沒空。”唐曼吼了一嗓子,沒有了聲音。

    沒有聲音了,唐曼猶豫著,要不要走,最終唐曼留下來了。

    唐曼睡的時候晚上十一點多了,睡下就是夢。

    半扇門村的穹頂石彩的夢,不停的轉著,跟喝醉了一樣。

    穹頂石彩轉起來,在唐曼的夢裏。

    如同童年的木馬一樣,在轉著,唐曼在飛著,速度越來越快……

    唐曼突然一下就吐出來,醒過來……

    唐曼從沙發上,到地下,跪著,半天緩過來,收拾,衝澡。

    已經是是下半夜的兩點多了。

    坐在躺椅上,抽煙,看風景,河,山,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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