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著不說話。

    淩老太坐下了,唐曼也不說話。

    “奶奶,沒事。”肖可說。

    “沒事?噢,你害怕她是哈達鬼市之妻,清金牌,還有一個唐主的哥哥是吧?”淩老太說。

    唐曼發懵,這是什麽情況?

    唐曼站著,不敢再吭聲了。

    “奶奶,沒事。”肖可說。

    “閉嘴,唐曼,我問你,我們海西女真是那麽好欺負的嗎?”淩老太問。

    唐曼腦袋都亂套了,一頓的閃,也沒有閃明白,但是知道,自己的淩師父,是海西女真。

    “師父,徒弟不敢。”唐曼說。

    “不敢?你還敢說不敢?你拿洞墓當什麽了?禁忌你犯了,人也打了?想幹什麽?”淩老太是真的火了。

    唐曼是不斷的在冒著汗,淩老師也是自己的師父。

    唐曼低頭,不敢再吭聲了。

    淩老太半天才把火壓下來。

    “小曼呀,小曼,我讓你在這兒除了妝癮,你竟然把人給我打了,如果你說話,那恩革也不敢那樣做的。”淩老太就是認為是唐曼指使的。

    “師父,我能解釋嗎?”唐曼問。

    “能。”

    “恩革最初是不知道我是哈達的鬼市之妻,也不知道我哥是唐人,而且他出去打人我並不知道,打完之後,我才知道的。”唐曼說。

    “噢,這樣,那我就得找恩革算這個賬了。”淩老太說。

    “奶奶,算了,我沒事。”肖可說。

    “這是欺負我們海西沒人。”淩老太說。

    “師父,我可以在中間說說嗎?”唐曼問。

    “沒你什麽事兒,對了,你現在沒事了吧?”淩老太說。

    “師父,我沒事了,妝癮沒有了,可是我……”唐曼說。

    “想知道這個化妝師是誰?”淩老太問。

    “嗯,也想知道個化妝師怎麽什麽妝都會呢?”唐曼說。

    “這個化妝師是我們海西女真化妝師,這妝叫海西妝,知道的人並不多,這個化妝師呢,已經死了,但是有傳人。”淩老太說。

    “師父,我想學。”唐曼說。

    “海西妝你學不了的,你別看我,我不是那個化妝師,我也不是海西妝的傳人。”淩老太拒絕了。

    “師父……”唐曼叫。

    “你別叫了,好了,等我把恩革收拾了,你再來找我,記住了,這洞墓就不要來了。”淩老太說。

    “謝謝師父。”唐曼說完走了。

    唐曼沒有想到,海西女真人會妝,叫海西妝,這個唐曼從來沒有聽說過。

    第二天,唐曼上班,董禮進來了。

    “師父,這是師婆的日記,這個挺重要的,其它的我搬回了宅子。”董禮把日記放下了。

    “看沒?”唐曼問。

    “沒敢。”董禮說。

    “你膽子大,說不敢,我還真的不太相信,好了,去忙吧。”唐曼說。

    董禮瞪了唐曼一眼,撒腿就跑。

    唐曼看著董禮跑的時候,辮子左右搖著,就笑起來。

    這丫頭,唐曼是十分的喜歡。

    而銀燕,就是太沉了,心眼也是太小。

    唐曼翻開日記,看著。

    化妝師,很多人都喜歡寫日記,或者說,是一種痛快吧!或者說是傾述吧!排解心裏的壓力。

    牢蕊的日記前幾篇記錄的就是一些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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