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兩個人下午才起來。

    吃過飯,再去解妝,官妝,棺妝,結束。

    唐曼把化妝箱收拾好後,關上說:“趕快回家吧,想女兒了吧?”

    “嗯。”

    從洞墓出來,去肖可那兒。

    肖可看到恩革,就站起來了。

    “不用緊張,我們結束了。”恩革說。

    “不留。”肖可是緊張的。

    出來,唐曼回宅子,睡到晚上五點多起來。

    董禮進來了。

    “師父,你這兩天幹什麽去了?”董禮問。

    “沒事,去看一個朋友。”唐曼說。

    “喝啤酒去?”董禮問。

    “走,叫上燕子。”唐曼說。

    “我給你打電話,接不通,燕子走了。”董禮說。

    唐曼一愣。

    “怎麽回事?”唐曼問。

    “燕子去了省火葬場,說是那邊調過去的,具體的燕子沒有細說,說等你回來,讓我告訴你一聲。”董禮說。

    唐曼說:“走,喝啤酒去。”

    唐曼和董禮喝啤酒。

    “你進研究小組,跟著整理官妝,都時候也掛一個名,我這段時間,要研究外妝。”唐曼說。

    “師父,放心,保證給你弄得明明白白的。”董禮說。

    吃過飯,回去休息。

    唐曼就給銀燕打了電話。

    “燕子,什麽情況?”唐曼問。

    “師父,對不起,走得急,我休息的時候,再回去跟你解釋。”銀燕說。

    “不用,直接說就行了,我沒有那麽小心眼兒。”唐曼說。

    唐曼確實是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師父,那我就實話實說,我一直在董禮的光環下生活,感覺沒有光亮,也沒有發展,所以我找人,調到了省裏來了。”銀燕說。

    “嗯,挺好的,努力,有什麽事打電話。”唐曼說。

    又聊了幾句,唐曼就掛了電話。

    銀燕這樣想,一點毛病也沒有,沒有一個化妝師不想進步的,不想發展的,但是銀燕的性子是太慢了,性子裏有太多的不定因數,對於外妝,她是不適合的,容易出問題。

    唐曼沒有直接說,但是話裏話外的也點過銀燕,看來銀燕是不服氣的。

    也好,讓銀燕自己去闖闖。

    第二天上班,董禮安排完工作,就進了唐曼的研究室。

    “我把你拉到了群裏,也和其它的八位化妝師說了,也介紹了你的情況,由你來接我的活兒,當然,有問題隨時問我。”唐曼說。

    “師父,謝謝。”董禮說。

    “玩虛假的,我去畫室了。”唐曼拎著包兒走了。

    唐曼到畫室,就把解妝的遇到的妝,畫出來。

    她看著,研究著,這個人的妝術實在是太高明了,畫能畫出來,但是到實際上上妝,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需要一個操作,但是有風險。

    快中午的時候,董禮打來電話。

    “師婆的報送材料上麵批下來了,不同意。”董禮說。

    唐曼一愣,猶豫了一下說:“下班後,從寒食帶幾個菜,還有酒過來。”

    唐曼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的風景。

    上麵沒有批?

    《官妝筆記》也接近了尾聲了,在曆代的化妝師中,都選出來優秀的化妝師,做一個介紹,還有這個化妝師的三個妝。

    師父牢蕊已經死了,工作了一輩子,當了一輩子的化妝師,竟然沒有批下來,不敢說牢蕊第一,也沒有人敢說第二的。

    省裏竟然沒有同意。

    唐曼心裏有點煩了。

    不同意的原因在什麽地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