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這《格格》的畫兒,竟然會有一種說法。

    阿乙說:“《格格》這幅畫兒,六年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發生,你保存了這同幅畫兒,在保存畫兒的房間,會有一個格格出現,這畫兒成畫已經是六年了。”

    董禮“切”了一下說:“胡扯呢?你想騙畫兒,就編出來一個好的理由。”

    唐曼沒說話,任意這個人非常的複雜,到現在董禮也不知道發生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唐曼始終是沒有講。

    “還我的竹子就行了。”唐曼說。

    阿乙一聽,站起來就走了。

    董禮看了一眼唐曼,有些不太理解,這裏麵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唐曼也不想說。

    這個膚畫人阿乙突然出現,要《格格》畫兒,還編出這麽一套瞎話來,唐曼也是真的服了。

    但是一想,不太對,任意任得寶這小子是太邪惡了,他的徒弟也不一定就是什麽善主兒。

    唐曼吃過飯,自己去了畫室。

    到畫室,泡上茶,坐在窗戶那兒,看著這個城市的夜景,很美,河水流淌著,車輛在橋上飛奔著……

    十多點多了,唐曼把保險櫃打開了,把《格格》的那幅膚畫拿出來。

    這是任意送給唐曼的。

    唐曼看著,隻有巴掌大小,但是把格格的神韻都畫出來了,十分的精致。

    任意任得寶,不能不說是人才,隻是走了偏路了。

    唐曼拿出放大鏡看。

    唐曼是第一次這麽仔細的看這幅畫兒。

    唐曼非常的吃驚,那格格的臉用的是皮膚,畫上去的妝,那竟然是十三鬼妝中的哭妝。

    唐曼是把哭妝琢磨明白了,但是從來沒敢上手,竟然在這幅畫上出現了,是哭妝無疑了。

    難怪這幅畫兒看著點怪異。

    那任意任得寶能把十三鬼妝的哭妝畫到這上麵,而不是上妝,而是畫上去的,應該是十分的明白,了解。

    任得任得寶懂妝?而且是相當的懂的。

    唐曼的汗都下來了。

    關於任得任得寶的死亡,傳說也是很多,反正任得寶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從他的徒弟阿乙那兒也是問不出來。

    半夜12點了,唐曼也準備休息,就在畫室裏。

    她聽到了哭聲,斷斷續續的。

    唐曼輕輕的走到門那兒聽,在走廊。

    唐曼心一緊,那阿乙所說的……

    哭聲還在,唐曼沒有開門看,給保安打了電話。

    保安兩個人上來了。

    敲門,唐曼打開門,保安說沒聽到什麽哭聲,也沒有什麽人。

    “噢,那也許我聽出錯了。”唐曼說。

    保安走後,哭聲又出來了。

    唐曼猶豫了半天,把門打開,她差點沒叫出聲來,唐曼捂住了嘴,一個格格站在走廊裏,穿著格格的衣服,就是畫中的那個女孩子,很漂亮的,在哭著。

    這阿乙真的沒有說假話。

    女孩子看著唐曼,哭著轉身進了電梯。

    唐曼一身的冷汗。

    進屋,拿著包就出來,順著樓梯往下跑,沒敢坐電梯。

    到樓下,上車,開車就回宅子。

    到宅子,唐曼心還在突突著。

    天亮起來,唐曼吃過早飯,跟董禮說,今天有事,她就不去上班了。

    唐曼從宅子裏出來,就給阿乙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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