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兒說,她爺爺說,就是康一所說。

    臉畫上棺入宅,此宅必定橫出人,橫出之人,門板抬出,不得入棺,會臉畫之人。

    唐曼心裏發慌。

    就康一家族,懸棺而崖,就讓人生怕。

    康兒說去宅子看看。

    唐曼猶豫了一下,叫上董禮,三個人一起過去的。

    那個石棺前,康兒看著,唐曼也看著石棺上的臉畫兒,那是浮雕,非常的漂亮的臉色。

    各種臉色,各種表情,悲傷,歡樂,痛苦,幸福……

    唐曼覺得這也並沒有什麽,宅子後院裏有棺,而不是某一個房間的地下,這或者就是宅墓,這種情況在老宅子裏是有的。

    康兒突然說:“姐,你看這邊。”

    康兒在石棺的另一邊看著。

    唐曼過去看,是懸棺在崖的圖,懸棺傾斜了,似乎有什麽東西要掉下來,唐曼細看了半天,是一個盒子。

    本應該是屍骨的,可是竟然是盒子,半懸著。

    唐曼看康兒。

    “我想回去。”康兒說了一句話。

    “不行,路太遠,怎麽也是走兩天的山路,危險。”康曼完,說回去休息。

    回去,唐曼一夜都在做夢,就是那個懸棺的夢,那個盒子似乎很快就要掉下來一樣。

    第二天,董禮和銀燕去上班,唐曼沒有去。

    九點多,唐人打來電話,說在宅子。

    唐曼和康兒過去。

    唐人帶著兩個人,在看著。

    這兩個人長得,冷不丁的讓人一看,嚇一跳,一黑,黑如漆,一白如紙。

    除了這個,這兩個人長的,一個地包天,一個天包地,唐曼也是奇怪了,這唐人從什麽地方弄來了這麽兩個貨色?

    兩個人左看右看,研究著。

    這是內扣之棺,不破壞根本就打不開的。

    唐人比劃了一下,告訴唐人和康兒不要說話。

    康兒看著十分的緊張。

    突然,康兒說:“我要回家,回家。”

    聲音很大,唐人看了一眼康兒,看了一眼唐曼。

    唐曼把康兒帶到外麵。

    “你怎麽了?”康兒臉色蒼白,冒著冷汗。

    “我要回家,回家看爺爺。”康兒的表情不對。

    “到底怎麽了?”唐曼一下就火了。

    康兒眼神不對,突然就轉身就跑。

    唐曼愣了一下,追著。

    康兒跑得太快了,唐曼沒有追上。

    唐曼給唐人打電話。

    “康兒跑了。”唐曼說。

    “她要去她應該去的地方,本來就不是池中之物,隨她去。”唐人掛了電話。

    唐曼著急,給董禮打電話,讓幫著找。

    唐曼開車四處的找,一直到下午也沒有找到。

    唐曼讓董禮別找了,回宅子。

    剛進宅子,唐人打電話來說:“那邊處理完了,石棺拉走了,後院也處理得很好,沒事了。”

    “知道了。”唐曼說。

    唐人就掛了電話,連康兒的事情,問一句都沒有問。

    董禮進來了,喝茶。

    “師父,發生什麽事情了?”董禮問。

    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

    “你暈頭了,康兒說回家,回家,回的是那個大山裏的家。”董禮說。

    唐曼這個時候才醒過勁兒來,是呀,這是急暈頭了。

    “我們進山。”唐曼說。

    “奶奶,你也不用著急,就是進山,也得明天了。”董禮說。

    “噢,你現在是場長,不用你賠著我,我找秦可就可以了。”唐曼打電話給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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