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畫突然出現在夢裏的那個格格。

    一個十分端莊的女孩子,小嘴,杏眼,柳葉眉,人很精致。

    需要細工,唐曼用了刀爺給做的筆來畫。

    這筆是真好用。

    唐曼一直畫到天黑,梅瘦進來了。

    “丫頭,看你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梅瘦說。

    “剛好完事。”唐曼收筆,收拾工具。

    “這畫出手不?”梅瘦問。

    “我看你看到什麽都想買。”唐曼笑起來說。

    “這畫我非常的喜歡,買下來,有一天會賣一個大價錢,我看好你,不出五年。”梅瘦說。

    “您高看我了,一起吃飯去吧。”唐曼說。

    “正有此意,我請您,沈家的事情,還真得感謝你。”梅瘦說。

    去吃飯,西餐廳。

    聊天,唐曼問:“膚畫除了任意,還有誰在弄?”

    梅瘦猶豫一下說:“任意的徒弟,一直就在後麵操作著,在後麵賣畫兒,叫阿乙,不是真名,知道真名是什麽,一直以任意的名在做膚畫兒。”

    果然是,那董副場長訓斥的化妝師,應該是在幹這種事情。

    梅瘦又問那畫兒的事情。

    “您能給多少錢?”唐曼笑了一下問。

    “五萬。”梅瘦說。

    唐曼笑了一下說:“拿走,一天賺五萬。”

    梅瘦說:“我真沒有和你開玩笑,這是真的,你可以再還價。”

    “梅老師,我也沒開玩笑,拿走。”唐曼說。

    “那我們吃完飯,我就去取,你別明天反悔了。”梅瘦大笑起來。

    “嗯,還真容易。”

    吃過飯,梅瘦還真說去取畫兒。

    把畫取走後,唐曼回宅子。

    唐曼泡上茶水,把董禮叫進來。

    “那個化妝師是誰?”唐曼問。

    “噢,董副場長今天和我匯報了,是周雪。”董禮說。

    “有證據嗎?”唐曼問。

    董禮點頭。

    “怎麽處理?”唐曼問。

    “我和董副場長研究了,要嚴肅處理。”董禮說。

    董禮還是猶豫的,問:“具體的怎麽處理?”

    “報警處理,也問過律師了,至少是一年徒刑。”董禮說。

    “這可把周雪的人生毀了,這……”

    “師父,你心太軟了,太善良了,別忘記了,師婆為了讓你心變硬,讓我那樣,我是怎麽過來的?你是怎麽過來的?你怎麽就改變不了呢?”董禮說。

    “還不到你教訓我的時候。”唐曼說。

    董禮想了半天,站起來出去了。

    董禮成熟了。

    唐曼很欣慰。

    自己是心太軟了,可是自己總是改變不了自己。

    唐曼也不想那麽多了。

    休息,又是夢,那個格格又站在了唐曼麵前,就是流淚,無聲的……

    一夜三夢,唐曼早晨起來,就很暴躁。

    她出去吃的早餐,不想徒弟和康兒看到自己的狀況。

    唐曼確實是煩躁起來了,這簡直就是發瘋的一件事情。

    唐曼讓自己鎮定下來。

    吃過早飯,就在街上走著,去河邊坐著,很久才穩定下來。

    她以為離開火葬場,自己不是化妝師了,所有的一切會改變,可是事實上呢?

    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