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走後,唐曼坐在那兒發呆。

    “師父,這向陽讓你不高興了?”董禮問。

    “噢,沒有,去喝啤酒。”唐曼說。

    董禮搖頭馬尾辮兒,在前麵走著。

    唐曼願意看董禮這樣,有活氣兒,讓人能忘記不高興的事情。

    她們正喝著,扶桑進來了,和一個男的。

    扶桑看到唐曼,就跑過來了。

    “唐教授。”扶桑看到唐曼很親。

    “一起吧。”唐曼說。

    “不了,我到市中學了,這是我男朋友。”扶桑給介紹了一下,就進了包間。

    “跟爹似的。”董禮說。

    “別瞎說。”唐曼說。

    扶桑,扶長最終還是沒有把扶桑留在村子裏。

    唐曼也清楚,扶餘村這樣下去,也就成了一個空村了,現在扶長是拚著命的維持著這個村子的發展。

    扶桑在半個小時後,又出來了,把唐曼叫到外麵。

    “這件事我猶豫了很久,還是得和您說,扶餘族人有供妝師的習俗,這段時間有一個姓可的女人,總是去村子,去神廟,有一次和去找扶長辦事兒,在外麵聽到了,說你,那個女人說你的事情,最近族長在和村人說要供新妝師。”扶桑說完,看了一眼左右就進去了。

    唐曼去過神廟,那裏確實是供奉著位妝師,說是千年老妝師,是扶餘人妝師。

    唐曼一時間的也是沒想明白。

    回去喝啤酒,聊天,晚上十點多離開的,扶桑還沒有出來。

    回家,唐曼坐在沙發上喝茶,看電視,電視是開著的,心裏確是想著其它的事情。

    第二天,唐曼直接就去了梅瘦的工作室。

    進去,梅瘦給泡上茶。

    “梅老師,您對扶餘村了解嗎?”唐曼問。

    “知道,扶長和我是朋友。”梅瘦說。

    “他們有一個供奉妝師的習俗,聽說最近還要供奉一位妝師。”唐曼問。

    “確實是,神廟裏供奉的妝師有三位,都有是死了幾百年的妝師了,還有一位近千年了,都是扶餘人的妝師,現在扶餘人沒有妝師了,恐怕是供外妝師,這個……”梅瘦說到這兒一愣。

    “你的意思……”梅瘦是接著又說。

    唐曼點頭。

    “這樣,你回去,我馬上想辦法問出來。”梅瘦說。

    唐曼上樓,坐在椅子上,看風景。

    心裏很煩。

    董禮來電話了說:“周雪和沙小藝一起上二等級妝的時候,走了大妝了,陰氣散了,人家家屬還明白這樣的事情,找了巫師來給看的,現在非常的麻煩。”

    “兩個人怎麽說?”唐曼問。

    “不說,嘴硬。”董禮說。

    “你馬上給我師父打電話,讓她馬上去處理,我這邊要晚點過去。”唐曼說。

    這回惹的事情,就是想給董禮找麻煩,一個場子總是出現問題,那就是場長沒有能力,這是想把董禮趕下去,可西西就是想當這個場長。

    梅瘦一個多小時後,上來的。

    “真有這事,供的是活妝師,就是你,研究好了,已經在修像了。”梅瘦說。

    “這可是不吉。”唐曼說。

    “確實是這樣,供奉妝師,那是要死的妝師,活的不能供的,一旦供奉了活妝師,那這個人活不過一年。”梅瘦說。

    “這扶長想幹什麽?”唐曼問。

    “這件事挺隱蔽的,隻有扶長和兩個修像的人知道,我打聽出來,正是一個修像的人我認識,你得罪了扶長了?”梅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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