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拿走你的化妝箱,馬上去處理。”董禮揮手。

    她們從訓練室出來,董禮小聲說:“師父,在車裏等我一會兒,我換衣服,你跟著我的車走。”

    唐曼下車,銀燕已經拎著包出來了。

    “一會兒你跟著我的車。”唐曼上車,點上煙。

    董禮開車在前麵走,唐曼和董禮在後麵跟著。

    去了古街112號。

    進去,點菜。

    “董禮,今天怎麽舍得花錢了?”唐曼問。

    “師父,你見過我花錢吃飯嗎?”董禮笑起來。

    喝酒,聊天,唐曼就問:“燕子,丁河水怎麽樣?”

    銀燕愣了一下,臉紅了。

    “不行,丁河水是涉劫人,邪惡著呢,我們家燕子可沒看到那個丁河水。”董禮說。

    “燕子,真的?”唐曼問。

    銀燕點頭。

    “噢,沒事,我就是問問。”唐曼說。

    “師父,我想找一個正常的,我都是化妝師了。”銀燕說。

    “對,沒毛病。”唐曼說。

    “不好找呀!”董禮說。

    一個多小時後,董禮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

    “可西西那邊處理完沒有?”唐曼問。

    “剛處理完,沒事,您放心,董場長。”

    董禮掛了電話。

    “師父,我想學鬼妝。”董禮說。

    “心性不定,暫時不能學,燕子也是一樣的。”唐曼說。

    董禮翻了一下眼睛,唐曼上去就是一筷子,一下打到手背上。

    董禮尖叫一聲,跳起來。

    “師父,武功見漲呀!”董禮裂著嘴說。

    “喲,再來一下呀?”唐曼說。

    “師父,我錯了。”董禮坐下。

    銀燕捂著嘴樂。

    “燕子,我一挨打,你就樂得不行,別臭美,總有一天,你也會被打。”董禮說。

    “好了,吃完飯,回家休息,然後都到工作室給我練妝。”唐曼說。

    吃過飯,回去休息。

    唐曼休息過後,就坐在院子裏。

    東北的冬季過去了,小草長出來了。

    梅瘦來了,唐曼進屋,給泡上茶。

    “梅老師,您怎麽找到這兒來了?”唐曼問。

    “噢,我問了第五竹孫,有點事兒。”梅瘦說著,從裏懷拿出一個包來。

    “這是送您的禮物,看看喜歡不?”梅瘦說。

    唐曼把布包著的東西打開,竟然是毛,一根一根的,銀白色的。

    “這是什麽?”唐曼問。

    “千年狐狸一把刷,這個你應該是喜歡的。”梅瘦說。

    唐曼愣了一下說:“太貴重了。”

    “你上次半賣半送的畫兒,那才是珍貴的情誼。”梅瘦是會說話。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唐曼說。

    聊天,梅瘦才說,有人要唐曼的臉畫兒,就是和康一學的臉畫兒。

    有一幅,掛在唐曼的畫室。

    “噢,要就拿去。”唐曼說。

    “我的意思是買,我在你的畫室看到過,這個人昨天去我哪兒提了一嘴,我跟他說了,如果您能賣的話,我就讓這個人看看畫兒。”梅瘦說。

    “臉畫是畫喪,這個人明白嗎?我得提前說好。”唐曼說。

    “這個人對臉畫很有研究,明天看了再說。”梅瘦說。

    “那這畫兒值多少錢?”唐曼問。

    梅瘦說出來,唐曼一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