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格,就會出事的。”哈達說。

    “我不管那些,他馬了就會成為我的妹夫的。”唐曼說。

    “成不了,就像竹子一樣,成不了你的丈夫。”哈達說。

    “你怎麽知道的?”唐曼問。

    “鬼市的一個副團長,這點能力都沒有,還當什麽副鬼長,別廢話了,馬上回去休息。”哈達說。

    唐曼回去,那個鏡像的自己還在喝茶,看著書。

    唐曼動了意念,讓這個人走。

    果然是,鏡像的自己站起來了說:“我走,需要我的時候我再來。”

    唐曼是一頭的汗,這也是有點嚇人了。

    能量場到底是一種什麽東西?

    自己怎麽會能控製著能量場呢?

    唐曼也不再多想了,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寫了辭職報告。

    她突然就想這樣做,也許是董禮離開的原因,也許是其它的原因,也許是沒有什麽原因,就是不想幹了。

    唐曼把工作安排好後,去了局裏,把辭職報告給局長。

    “喲,有什麽不高興的就說,我給你辦。”局長說。

    “我就是不想幹了,沒意思。”唐曼說。

    “不願意在下麵呆著,就回局裏,幹什麽工作都成。”局長說。

    “謝謝局長,我不幹了。”唐曼起身走了。

    局長追出來,喊著:“那可是副局長,還有教授,得來不容易……”

    唐曼站住了,猶豫一下,還是走了。

    唐曼回家,並沒有感覺到輕鬆,似乎更沉重了,自己總得給自己找一件事兒做。

    銀燕回來了,風風火火的。

    “師父,你辭職了?”銀燕瞪著眼睛看著唐曼。

    “對。”唐曼說。

    銀燕就坐到椅子上,不說話了。

    “我走後,你自己就管著自己,上妝的時候小心,做事的時候,再膽子大一點。”唐曼說。

    銀燕站起來,生氣的走了。

    唐曼搖頭。

    晚上,牢蕊打來電話,說在寒舍。

    唐曼過去,琢磨著,牢蕊弄不好就把自己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但是並沒有,牢蕊隻是問了一嘴。

    “師父,你不罵我?”唐曼問。

    “不管是什麽選擇,都是沒有錯的,錯的是在以後做錯的事情,不是嗎?”牢蕊說。

    “嗯,也沒錯。”唐曼說。

    喝酒,晚上九點多,牢蕊叫代駕回去的。

    省裏的事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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