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可西西提到了《三十的夜》的畫兒,第十棺開了。

    “你怎麽知道的?”唐曼問。

    “我聽一個人說的。”可西西沒有說是誰。

    “第十棺裏麵是誰?”唐曼問。

    “現在還不知道。”可西西說。

    “你是擔心什麽吧?”唐曼說。

    “是呀,我是擔心我進了棺材,這幾年我就是不順。”可西西笑起來說。

    “否極泰來。”唐曼說。

    可西西笑了一下,舉杯喝酒。

    可西西現在是安穩了,是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可西西不是一個安穩的人,隻是暫時的,就這是人性。

    吃過飯,唐曼回家,給叫組長打了電話。

    “《三十的夜》又炸了?”唐曼問。

    “嗯,開棺了,但是裏麵是誰還不知道,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叫組長說。

    “嗯,空了我過去看看。”

    唐曼休息。

    起來的時候,納棺師葉色竟然坐在院子裏喝茶。

    是平姨讓進來的,說是找唐曼。

    唐曼坐下,倒茶水喝。

    “我說過,我不會幫你的。”唐曼說。

    “噢,我處理完了,是另外的事情,胡集和你們走得最近,常常和你喝酒,還有你的那個徒弟,也合過妝,可是胡集怎麽就失蹤了嗎?”葉色說。

    “這個你得找警察,我可不管。”唐曼說。

    “警察找了,沒找到,你是鬼市的銀牌,我想,讓鬼市給想想辦法。”葉色說。

    “你以為你是花兒呢?”唐曼生氣了。

    “你可以提條件。”葉色說。

    “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我不給納棺師辦法,請。”唐曼說。

    唐曼心裏也發毛。

    葉色笑著走的,邪惡的笑。

    唐曼坐在哪兒發呆,董禮出來了,大聲嚎氣的叫師父。

    唐曼一下就火了。

    “你喊什麽?我沒老,也沒聾,一天天的沒有穩重點的時候……”唐曼看到董禮就生氣,想想,不是因為董禮,能弄出來這些事情嗎?

    董禮站在一邊,唐曼發完火了。

    “哼,又發什麽瘋。”董禮小聲說,說完撒腿就跑了。

    唐曼坐下,點上煙,想想,如果是災,也不用躲了。

    唐曼叫銀燕去吃魚。

    季節進來了。

    “又聞到我身上的味兒了?”

    “是,不過我也是來吃魚的。”季節說。

    “一起吧!”

    季節坐下問:“你那個幹飯的徒弟呢?”

    “別提她。”唐曼生氣。

    北一進來了,這速度,肯定是老太太給打的電話。

    北一坐下,唐曼給介紹一下,喝酒。

    聊天,銀燕不插嘴,吃飽了,銀燕站起來說:“師父,我回去看書了。”

    銀燕走了,季節在銀燕走了一會兒,也離開了。

    “小曼,一會兒看電影去。”北一說。

    “你這段日子跑什麽地方去了?再不追緊點,我就成別人的了。”唐曼說。

    “這不是有任務嗎?全市大檢查,檢酒駕,天天幹到半夜,才結束。”北一說。

    “夠辛苦的了。”唐曼說。

    “為人民服務不辛苦。”北一說。

    吃過飯,看電影。

    很像戀愛的感覺,但是唐曼找不到愛竹子的那種痛,似乎就是談戀愛的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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