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會弄成這樣。

    局辦公室主任老曹恐怕也是沒壓住火,把人家給罵了,人家也聽出來了,恐怕是唐曼說什麽,就衝著唐曼來了。

    唐曼告訴董副場長。

    “如果再鬧報警。”唐曼。

    唐曼坐在辦公室,家屬已經老實下來了。

    董副場長進來了。

    “唐場長,家屬要求再和你談談。”董副場長說。

    “走正常的流程,正常辦事,不見。”唐曼說。

    董副場長出去了。

    中午下班,回家吃飯,休息。

    起來進工作室,看妝,唐曼進去,愣了一下,那煩妝和初妝的義顱不見了。

    門沒有被撬。

    唐曼出來,把董禮和銀燕叫過來問了一下,兩個人都沒有進去過。

    唐曼問了平姨和趙叔,也沒有進去過。

    宅子裏沒有安裝監控。

    唐曼報警了。

    那兩個義頭顱是葉軍送給她的,一個七萬多,更重要的就是煩妝和初妝,有人拿走,肯定是為了妝,拿走後,要學就得下妝,這個是義頭顱的下妝,不會有什麽問題,這就是說,有人明白。

    警察來了,勘察現場,詢問後,離開。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

    門並沒有被撬,唐曼的鑰匙,離開自己的,隻有在家裏和辦公室。

    第二天上班,辦公室主任說,昨天警察來了,看過監控了,到她辦公室了。

    “這事我知道了,監控看到有人進我辦公室嗎?”

    “董禮,銀燕,我,董副場長,還有就是昨天的那幾個家屬。”唐曼想著。

    自己出去,讓他們商量,並沒有拿走包兒。

    警察又來調查。

    唐曼也不著急。

    唐曼把董副場長叫來。

    “那個死者火化了嗎?”唐曼問。

    “火化了,早晨六點,沒有修複,直接火化了,走的是正常程序,但是早晨內豔來得很早,也看了屍體,這不太正常,還有就是家屬的費用,我覺得應該查一下。”董副場長說。

    唐曼給警察打了電話,提到了這點。

    兩個多小時後,內豔被帶走了。

    內豔給死者的家屬轉了火化的費用,他們之前並不認識。

    第二天,警察給唐曼打了電話,說了情況,確實是內豔指使拿的鑰匙。

    但是內豔不承認,拿了兩個義頭顱。

    牢蕊來電話了,她竟然聽說了,看來是有人跟牢蕊說了。

    “小曼,這件事你想辦法擺平了,別讓內豔出問題。”牢蕊說。

    “師父。”唐曼說。

    “辦了,內豔出問題,以後別叫我師父。”牢蕊掛了電話。

    這牢蕊一直護著內豔,讓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給叫組長打電話。

    叫組長說,挺麻煩的,她想辦法。

    叫組長下午來電話,告訴唐曼,隻能說,義頭顱找到了,是一個誤會,你撤案。

    唐曼不甘心。

    “這已經是不錯了。”叫組長說。

    唐曼隻能是這樣了,把另兩個義頭顱擺到那個位置上。

    內豔又上班了,很牛的樣子。

    唐曼進中心,看內豔上妝。

    “主任,內豔以後上妝的所有視頻,給我推過去。”唐曼起身離開。

    這個內豔肯定是拿走義頭顱的人。

    牢蕊護著內豔,是什麽意思呢?

    晚上,唐曼和董禮去看淩老太。

    聊了半個小時,淩老太說,休息。

    淩老太依然是那樣的喜歡董禮。

    董禮拉著唐曼去吃西餐。

    “師父,叫那個小跟班的不?”董禮把銀燕說成小跟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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