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過來了,說:“唐教授,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關於傳說的,您會鬼妝和喪妝,那麽鬼妝和喪妝是不是可經混妝,可不可以混到官妝裏麵呢?”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應該不是參加進級的那些人,而是省場子裏的人。

    “那隻是一個傳說。”唐曼笑了一下要走。

    “不,你會,因為你上次在這兒上過華妝。”這個人看來還真是省場子裏的人。

    “嗯,您什麽意思直接說。”唐曼不喜歡繞來繞去的人。

    “您進了教授的別級了,可是當初您進這個級別的時候,上的是華妝,這個就不公平了,如果我也會,那麽我也可以當上教授。”這個人說。

    “嗯,那您就自己去學吧。”唐曼走了。

    唐曼沒有想到,這些人對這個教授級別的職稱,竟然會有這麽大的不滿意。

    銀燕出來了,牢蕊下來了,上車,牢蕊帶著她們去吃飯。

    唐曼和牢蕊喝酒,銀燕要開車,沒喝。

    牢蕊說:“這些人也真是的,有人提出來,教授級別的化妝師,要一年一評。”

    唐曼笑起來說:“那我就不參與了,因為有過一次,證明了自己就可以了。”

    唐曼對這個看得很淡了。

    忙來忙去的一生,最生就是躺在那屍床上,過好自己,活下平淡,就可以了。

    吃過飯,銀燕開車事著唐曼回去了。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辦公室,可丁西西進來了,把唐曼嚇了一跳,蒙著臉。

    “西西?”唐曼說。

    “嗯,是我,鬼孩子生死不了,活了一天就死了。”可西西把蒙著臉的紗巾拿下來,唐曼一哆嗦。

    一側的臉是鬼青。

    “這是那鬼孩子留給我的。”可西西笑了一下。

    “沒事的,能治的。”唐曼說。

    “就這樣了,問過了,治不了,沒有什麽的,我明天可以上班嗎?”可西西問。

    “當然可以。”唐曼說。

    “那就不打擾您了,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來上班。”可西西走了。

    唐曼是愣了半天。

    走到窗戶那兒,可西西開車離開了場子。

    唐曼發呆。

    胡集來電話了,唐曼想了半天才接的。

    “沈家的那個人死了,要求明天上花妝,一百萬已經進賬了,我馬上給你打過去六十萬。”胡集說。

    “不必那麽著急,完妝後再說。”唐曼說。

    “還是在墓裏上妝。”

    “明天什麽時候?”唐曼問。

    “天黑後,你過來就成。”胡集說。

    禍心藏懷呀!

    這個胡集也是要一拚了。

    中午,竹子突然打來電話,說在魚館。

    唐曼過去,竹子在喝酒,依然是破爛的樣子。

    “我本不應該來的,有事說吧!”唐曼坐下。

    “那個花妝你不要上了,沒有意義的。”竹子說。

    “還有其它的事情嗎?”唐曼問。

    竹子搖頭,唐曼起身就走了。

    她回宅子,讓銀燕給寒食打電話,送四個菜過來。

    菜送過來,唐曼和銀燕喝酒。

    “你現在是高級化妝師了,記住了,不要太張揚了。”唐曼說。

    “嗯,如果沒有師父的隱妝,恐怕也是成不了的。”銀燕說。

    “好好的學吧。”唐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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