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放,銀燕臉色不太好。

    “回家休息。”

    回家,吃過飯,就休息。

    一切太平。

    下午四點多鍾,唐曼坐在院子裏喝茶,腦袋裏在想著鬼13妝,那些書,筆記全部在腦袋裏,唐曼想著,分析著。

    一聲大叫,把唐曼給嚇得把茶杯都給扔了。

    銀燕光腳丫子,跑出來了。

    “師父,救命……”聲音都劈了。

    銀燕跑過來,藏到了唐曼的身後,緊緊的抓著唐曼。

    平姨和趙叔跑過來了。

    “怎麽了?”趙叔問。

    “娃娃。”銀燕說。

    趙叔就進去了,半天出來,把一個娃娃拿在手裏,就是唐曼放到櫃子裏的那個。

    “這怎麽又出現一個?”唐曼說著,從趙叔手裏拿過娃娃一看,一下就扔出去了,正是那個娃娃,上過妝的娃娃。

    趙叔撿起來說:“就是醜了一些,也挺好看的。”

    唐曼說:“把它給我,你和平姨去忙吧!”

    唐曼拿著娃娃,回房間,放到屋子裏出來,坐在院子裏喝茶。

    “師父,怎麽回事?我嚇完了。”銀燕說。

    “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這兩天你去賓館住。”唐曼說。

    “師父,我陪你。”銀燕說。

    “行了,別再嚇出毛病了,我處理完,你再回來。”

    銀燕點頭。

    銀燕去賓館了。

    唐曼就琢磨著,這又是出了什麽問題了?

    唐曼把娃娃拿出來,擺到院子裏的桌子上看著。

    是太醜了。

    唐曼天黑後,去古街的大排檔喝啤酒。

    胡集就過來了。

    “胡師傅,來喝酒。”唐曼說。

    “是呀,你一個人?”胡集問。

    “是呀,你呢?”

    “巧了,我也是一個人,一起喝。”胡集又點菜,又要了啤酒。

    “胡師傅,你說,除了死人,還有什麽最可怕?”唐曼問。

    “喲,這個可就不太好回答了,世界上可怕的事情是太多了。”胡集說。

    “譬如呢?”唐曼問。

    “嗯,我遇到過,家裏的牆上出現了奇怪的圖案,我以為是潮濕引起來,沒有注意到,後來圖案形成了,才看出來,是一個女人,我一打聽,我買的房子原女人主死在了家裏,那個圖案就是那個女人,當時嚇得完完的了。”胡集說。

    “還有呢?”

    “你怎麽對這個感上興趣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胡集問。

    “確實是,布娃娃。”唐曼說。

    胡集一愣,問怎麽回事?

    唐曼說了。

    “老天,火葬場布娃娃是不能帶進去的,這是絕對的規矩,你還給上了妝?這玩得可是夠大了了。”胡集說。

    “有那麽可怕嗎?”

    “看情況而定。”

    “這個娃娃怎麽來的,我都不知道,抓了幾十個娃娃,可是並沒有那個娃娃。”唐曼說。

    “現在不說,這娃娃從何而來,也不說,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坑你,但是娃娃已經在你手裏了,也跟定了你,你帶著進場了,然後又上了妝,這種詭異的事情出現,就預示著要出什麽大事情,不過找滿夥,應該是能解決的。”胡集說。

    唐曼給滿夥打電話。

    滿夥過來了,看到胡集說。

    “納棺師在場,沒好事兒。”滿夥說。

    “老滿,我不惹你,並不是我怕你。”胡集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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