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有點窩火。

    這葉軍是要坑人呀!

    董禮晚上回來了,回屋就沒出來。

    唐曼也不理她。

    給竹子打電話,出去吃飯。

    烤串店剛坐下,就看到了胡集,這小子是真好這口,還天天來?

    胡集過來了。

    “唐教授,竹子。”

    “胡師父,你怎麽這麽喜歡吃串?”唐曼問。

    “噢,有幾個老哥們,閑著沒事,就愛往這兒鑽,沒事我就過去了。”

    胡集到那邊去了。

    “這個納棺師,前段被葉軍給折騰夠嗆,如果葉軍不出事兒,他們就會一拚,得拚個你死我活的。”竹子說。

    “就這納棺師,也賺不了多少錢,都不如改行。”唐曼說。

    “什麽?賺不了多少錢?一個納棺師,就胡集這個級別的,一年幾十萬都不是問題。”竹子說。

    “什麽?胡集可是跟我說,一年就是混口吃喝的,他們一個普通的活兒,就八百塊錢,難度大的點也不過兩千到三千。”唐曼說。

    “這個你就不懂了,就說沈家,如果有一個活兒,知道多少錢嗎?”竹子問。

    “這個我和胡集給沈家做過一次活兒,我拿過不少,但是也不至於一年賺幾十萬。”唐曼說。

    “沈家的一個活兒,是十二萬,你被胡集給坑了。”竹子說。

    “不會吧?”唐曼說。

    竹子笑了一下,擺了一下手說:“說點別的。”

    唐曼說董禮讓她給打了。

    竹子說:“師父打徒弟太正常了。”

    竹子說完,也明白了唐曼的意思。

    “也正常,偶爾的。”竹子說。

    唐曼沒說話,看著外麵。

    “你是想把董禮叫來吧?”

    竹子拿手機打電話。

    董禮說不敢來,今天她去省裏告狀去了,怕唐曼還打她。

    “來吧,你師父正後悔呢!”

    董禮竟然又搖著馬尾巴辮兒來的。

    “師父。”董禮大聲嚎氣的。

    “我不應該……”唐曼沒說完,董禮說。

    “師父,你打得對,師婆都說活該了。”董禮說。

    唐曼看著董禮。

    “真的,師婆說我活該,瞎用妝,打我就對了,我覺得也應該挨打,我錯了師父。”董禮這丫頭是太聰明了。

    “行了,我不說了。”唐曼沒話可說。

    董禮竟然看到了胡集。

    “喲,這老頭兒,又遇到了,我去弄弄他去。”董禮站起來要過去。

    “你讓我省省心吧,那納棺師別老惹。”

    “好吧,今天本姑奶奶心情好,放過他。”董禮竟然瞬間的,就把什麽都忘記了。

    喝啤酒,吃串兒。

    聊天快半夜了,董禮抱著唐曼的胳膊,往回走。

    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兩名來學習的化妝師,就跟著董禮學習。

    辦公室主任進來了。

    “唐曼場長,叫組長來電話,讓去拉屍。”

    “那就去吧!”唐曼說。

    “叫組長說,三混,讓我跟您說一聲。”辦公室主任說。

    “讓靈車司機注意安全,你跟著去。”唐曼說。

    “好的。”

    三混,就是三屍混屍。

    叫組長來電話了,把情況說了,三個人掉到了機器裏,攪在了一起,家屬報案就是有人故意所為,但是調查結果就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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