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說,那些數字,一組是代表一個墓地,單數的就是被倒墓了,雙數的是不值得倒,倒數第二個數字,單數的,墓裏的東西已經成交,雙數的就是沒有成交……

    這讓誰誰也弄不明白呀!

    “具體的位置呢?”唐曼問。

    “數組前麵九位數,就是具體的位置,這個我破解不了,用的方法很詭異。”唐人說。

    唐曼根本就看不明白。

    唐曼給叫組長打電話,問那邊的情況。

    “已經談了幾家,具體的需要說服。”叫組長說。

    “你到我這兒來,最好請一個明白的人,就是對數字,數組明白的人。”唐曼說。

    叫組長帶著一個人過來的。

    唐曼把那些數字拿給這個人看。

    這個人看了很久說:“內部的一個數字轉換,應該是某一種是暗語一類的。”

    唐曼看了這個人一眼說:“陰商用的數字。”

    這個人又看。

    “我再給您一些條件,一組是代表一個墓地,單數的就是被倒墓了,雙數的是不值得倒,倒數第二個數字,單數的,墓裏的東西已經成交,雙數的就是沒有成交。“唐曼說。

    “還有呢?”這個人問。

    “數組前麵九位數,就是具體的位置,被倒墓的位置。”唐曼說。

    這個人又看了半天說:“給我八個小時的時間,我能破解了。”

    唐曼對這個人沒人信心。

    他們走後,董禮就來電話問唐曼怎麽樣。

    聊了一個多小時,掛了電話,休息。

    第二天上班,送屍完,唐曼坐在辦公室,看著窗戶外麵。

    家屬表情凝重,傷心,送喪的人,有說有笑,這兒從來都是如此。

    哀樂似乎對送喪的人來說,是一首歡快的音樂一樣。

    祝台祝場長進來了。

    “你不需要再來了,我已經把開除你的報告打到了局裏了。”

    “其實,我是真的不想來,不過我還是來了,怎麽說呢?你是鬼市的銀牌,首席的,我是清金牌,這個就不說了,鬼市不管外麵的事情,這個我可以和你擺擺。”唐曼是需要反擊了。

    祝台愣住了:“清水金牌?”

    唐曼看祝台。

    “你叫台豐。”唐曼追擊。

    祝台臉色都變了,瞪著唐曼,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就是化妝師。”

    唐曼說,把煙點上了。

    祝台的汗下來了。

    “你破壞鬼市陰商,副團長也不會放過你的。”祝台說。

    “你陰商我不管,可是你在借陰商,圖謀權勢,而且你有吞商的嫌疑。”唐曼所說的吞商,她並不是確定,是炸。

    祝台竟然坐到了椅子上,看來真是吞商了。

    “我一直在為鬼市做商,可是我沒有什麽收獲,我說的是權勢,當主任每天都是伺候著領導,我也想……”祝台捂著臉,低下頭。

    這是正常人的思維,鬼市陰商,這個祝台恐怕錢也沒有少賺,但是他需要的是一個正常人的東西。

    “就是這樣,你也不必坑我,把我坑的有家不能回,也不至於坑我師父,想當場長,想上位,憑著自己的能力。”

    唐曼說。

    祝台想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起身就走了。

    唐曼並沒有多想。

    十一點半的時候,要下班了,唐曼收拾一下,準備要走的時候,外麵有叫聲,非常的嚇人的聲音。

    這個時候,煉化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場子裏也基本沒有死者家屬了。

    一下就安靜下來的時候。

    這叫聲顯得就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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