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吃過飯,唐曼去任意那兒,任意說:“今天不學了,去把房本過戶。”

    過戶,唐曼給拿了六十萬,任得寶說什麽就要五十萬,那套房子得近百萬了。

    任得寶到底還是收了五十萬。

    這五十萬唐曼自己有四十萬,剩下的十萬是跟董禮錯的。

    辦完手續,已經下午快五點了。

    唐曼和任得寶在街上轉著。

    “你不打算再找一個嗎?”唐曼問。

    “其實,想過,婚姻太傷,所以就一心向佛了,到那邊修佛。”竹子說。

    “其實,你有更多的選擇。”唐曼說。

    “是呀,我選擇了這個,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任得寶說。

    在商場,唐曼花了八千多,給任得寶買了一塊表。

    “送你的。”唐曼說。

    “你給我買的?”任得寶問。

    “對呀,我應該買更好的,可是現在就這麽多錢了。”唐曼說。

    任得寶竟然眼睛有點濕潤了。

    “任哥,別,我害怕。”唐曼說。

    任得寶笑起來說:“我收了。”

    任得寶戴上手表。

    唐曼和任得寶去吃飯,董禮十多分鍾就進來了。

    “你這個徒弟是真厲害,你肯定是丟不了。”任得寶笑起來。

    “幹飯專家。”唐曼。

    董禮進來,點菜。

    任得寶說:“明天上最後節課,我就離開了,你基本上是學會了,我把這麽多年來的筆記留給你。”

    “這麽著急?”唐曼問。

    “你表都送我了,我不得不走了。”任得寶笑起來,有點酸。

    董禮說:“這怎麽像是戀人分別一樣?”

    唐曼上去就是一巴掌,董禮“啊!”的一聲。

    唐曼衝任得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說實話,我喜歡唐教授,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任得寶大笑起來。

    晚上回家,董禮沒心沒肺的,追劇,簡單的快樂。

    唐曼何嚐是不想呢?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化妝師的辦公室,林男在換衣服。

    “林老師,下午的課別忘記了,還有什麽我需要做的嗎?”唐曼問。

    “不需要了。”林男說。

    唐曼出來,站在院子裏,十三路公交車開過去。

    唐曼著著發呆,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麽。

    手機響了,是牢蕊。

    “別傻乎乎的站在那兒,上樓。”

    唐曼進牢蕊的辦公室,坐下,倒茶。

    “你在想什麽呢?”牢蕊問。

    “唐人說過,我們兄妹三人,就是做陰事的人,命中注定的。”唐曼說。

    “別亂想了,幹什麽不是幹?而且你也喜歡,我也不是一直在幹嗎?”牢蕊說。

    這種命運,唐曼現在也說不上,是好不壞。

    如果真隻能這樣,也是任了這個命。

    中午吃過飯,在辦公室沙發上休息。

    下午起來,進義屍室,林男在做著準備。

    “唐副局長。”林男叫了一聲。

    “準備得怎麽樣了?”唐曼看了一眼。

    林男準備得很細致。

    “差不多了。”

    唐曼看了一眼表,也是差不多了,就坐在椅子上。

    “唐副局長,你們這兒化妝師的妝,有的我看過了,說實話,都挺不錯的,但是有一些技術是太老了,應該換掉的。”林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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