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開車去了十年。

    省火葬場場長,還有一名化妝師過來的。

    坐下後,省火葬場場長說:“唐曼,就昨天的事情,我們也和專家研究了,最後我們場裏拿出兩萬塊錢……”

    唐曼聽著,不說話,牢蕊的表情告訴唐曼,牢蕊也是很煩的。

    兩萬塊錢拿過來,唐曼看牢蕊,意思讓我說話不。

    “這算是什麽錢?封口費?”牢蕊竟然說話了,笑著說的。

    酒菜上來了,倒上酒喝酒。

    “這個是我們又設了一個二等的獎……”省火葬場場長說。

    所有的事都是不對的。

    “老廖,你覺得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別扭?一般人也幹不了來。”牢蕊依然是笑著說。

    舉杯,喝酒。

    廖奇笑起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家確實是化的好。”

    這話一出,牢蕊就陰了臉了。

    “老廖,你是中醫,我也不是西醫,跟我玩中藥,你不一定能贏了我。”牢蕊真的生氣了。

    “牢場長,您也別生氣,就現在教授級別的化妝師在你們四線小城市,已經不錯了,人家也是想要一個,不能獨大是不?”廖奇真是奇言怪論。

    “有話直說,唐曼可以不參加這個交流,說是交流,又弄出來一個職稱的事情來,你老廖本事是真不小呀!”牢蕊說。

    “事情已經是這樣的,也挽回不了。”老廖說。

    “是呀,可是你真不應該來,你是自己找侮辱來了,滾。”牢蕊聲音很沉。

    “老牢,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你……”

    “你覺得有資格和我做朋友嗎?滾。”

    老廖站起來,臉也白了,氣得哆嗦,走了。

    老廖走了,牢蕊笑起來:“很爽,把你那幹飯的小朋友叫來。”

    唐曼心裏哆嗦了,這也是太不給臉了,不過挺爽。

    董禮跑進來,頭發甩得老高。

    “師婆,師父。”董禮叫著。

    “坐下吧,吃飯。”

    吃飯聊天,牢蕊說:“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和我一樣,我是什麽都不怕了,也不思進取了,記住了,化妝師要平和。”

    “師父,記住了。”唐曼說。

    晚上回家,葉軍就打來電話,說有一個活兒,讓唐曼幫著看看。

    “什麽時間?”唐曼問。

    “明天下午兩點吧。”葉軍告訴了唐曼地址。

    葉軍出院,接野活了。

    就葉軍,根本就不缺錢的主兒,他恐怕就是研究介妝。

    第二天,兩點唐曼去了一個村子。

    葉軍已經到了,進去看死者,正常的死亡。

    “我準備上介妝。”葉軍說。

    唐曼一驚。

    “葉師傅,你的介妝根本就沒有研究透,會驚魂的。”

    “我知道,介妝不用在實屍上,難尋得好處,方法的。”葉軍說。

    唐曼有點害怕了。

    “介妝你也知道是什麽情況,你就是幫我看著,有什麽問題,你馬上就指出來。”葉軍說。

    “您這太冒險了。”唐曼說。

    “你別管,出去抽根煙,我們就開妝。”葉軍說。

    唐曼腿都哆嗦了,驚屍擾魂,太嚇人。

    進去,開妝。

    葉軍官妝打了一個小底兒,然後就是如同鬼13妝的一種手法,看著就是不太對。

    在葉軍的工作室裏,唐曼看到過,什麽地方不對,說不上來。

    葉軍裏麵竟然雜有十大喪中的華妝,鬼裝中的新妝,官妝,三妝成介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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