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可西西在周一上二等級的妝的時候,清創口之後,縫合用了十字針法縫合,這種縫合的方法確實是會更好一些,但是不能用這種方法,十字是封魂的針法。

    這是禁忌,但是到底會出什麽問題,誰也沒有遇到過,都是老師傅傳下來的。

    可西西不相信這兒。

    當縫合完之後,可西西頭痛,蹲到地上,最後就是跪到地上……

    中心的主任打電話,叫唐曼。

    唐曼過去,扶著可西西出來,讓人送到醫院。

    唐曼拆針,重縫合,確實是,十字針法會讓創傷口更平整,也利於修複,可是這是禁忌。

    唐曼處理的時候,也是很小心。

    處理完,唐曼出來,回辦公室,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

    “怎麽樣?”唐曼問。

    主任在醫院,說:“打了止痛針,好了,但是沒有檢查出來問題。”

    “通知她家裏人照顧,看看情況。”唐曼說。

    中午,和牢蕊吃飯的時候,唐曼說了這件事。

    “這丫頭脾氣太倔強了,在國外學過化妝的技術,總是想有自己的一套化妝的技術,可是有一些禁忌,她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想做。”牢蕊說。

    “這可西西,真是太氣人了。”唐曼都沒辦法。

    “也好,如果有新的技術,那不是更好嗎?我們的技術都是前輩摸索著過來的,出了多少事,死了多少人,才知道了那些禁忌的。”牢蕊到是想得開。

    可西西非得要這麽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可西西怎麽辦?”唐曼問。

    牢蕊說:“問過圖克坦吉了,三天就好了,不過這三天有得罪受了。”

    唐曼下班去看可西西,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止痛針也不好使了。

    唐曼和可西西的家人說了。

    “那還不得痛死?你們場子裏得負責任。”可西西的父親不幹了。

    “叔叔,就現在的情況,我們也沒有辦法,需要我們做什麽,您說。”唐曼說。

    “替她痛。”可西西的父親是心痛女兒。

    唐曼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牢蕊過來了,帶著辦公室主任,董禮也跟過來了。

    買了不少東西,牢蕊拿出一萬塊錢,說是代表場裏來看看可西西。

    可西西的父母也就平靜下來了。

    唐曼問過醫生了,說是神經性的,不太好弄。

    他們出來後,分開,董禮跟著董曼去了古街,去看劉舉。

    劉舉在喝茶,看書。

    “小曼來了?”劉舉很高興。

    坐下,聊天,唐曼說到了鬼13妝的事情。

    “怎麽又提到了鬼13妝了?”劉舉說。

    唐曼說葉軍在弄這個東西。

    “誰弄你不管,你千萬不能沾上這種民妝。”劉舉說。

    “如果有機會呢?有人讓我學呢?”唐曼問。

    “淩老太太?”劉舉問。

    唐曼點頭,劉舉沉默了半天。

    “淩老太太的鬼13妝,從來都不和任何人說的,何況傳人?這個你不是跟我這老頭子玩什麽心眼吧?”劉舉問。

    “劉師傅,你說我跟你玩過心眼嗎?”唐曼說。

    “保不齊的就玩一回,這樣,董禮去準備一些酒菜,我去請人。”劉舉說。

    劉舉出去了,唐曼坐在院子裏喝茶,董禮去弄酒菜。

    劉舉四十分鍾後回來的,後麵跟著淩老太太。

    進來,坐下,淩老太太一百零八歲了,竟然走路如風,這真是讓唐曼想不到。

    坐下喝酒,淩老太太自己倒上了一杯白酒,唐曼看劉舉。

    “沒事,老太太能喝。”劉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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