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馬上打電話,關機了。

    給場子的場長嶽山打電話,嶽冊說劉敏休假了。

    唐曼讓董禮找其它的人問。

    都說是休假了,從休假開始,就沒有見到過劉敏。

    微信劉敏一直沒有回。

    唐曼給滿夥打電話,劉敏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滿夥。

    滿夥算。

    半個小時打來電話,說:“人在陰處,東北方向,重陰之處,應該是滿民遺地。”

    “你能過去嗎?”唐曼問。

    “可以,今天有空,我先過去。”滿夥掛了電話。

    唐曼說:“走。”

    開車往滿民遺地去。

    離這兒開車半個小時。

    到山下,上山。

    滿人遺地這裏有墳過千,幾百年的一個墳地,現在也在陸續的駐墳。

    上山,滿夥拿著工具在找著。

    “滿夥。”唐曼叫了一聲。

    滿夥說:“看到了,叫什麽叫?”

    這小子蹲在一座墳前,最後就趴在墳上聽。

    “就這兒。”

    唐曼繞著墳轉了一圈,這墳沒有動過。

    “你說什麽?”唐曼問。

    “人就在這裏麵。”滿夥說。

    “胡說八道,這墳就沒有動過,是老墳了,蒿草這麽高了,怎麽進去的?”唐曼問。

    “少廢話了,挖。”滿夥把鍬扔到董禮麵前。

    董禮看唐曼。

    “挖。”唐曼說。

    唐曼看著滿夥,滿夥說:“你別看我,我是有條件的,人如果在裏麵,一會兒皇帝樓,外帶五千塊錢。”

    唐曼說:“我們是朋友,請你吃飯就得了。”

    “朋友?你是謀害我性命知道嗎?做這一次巫尋,我就少活年八的。”滿夥不高興。

    “好,你幫著挖。”唐曼說。

    滿夥站起來,說:“把鍬給我,挖都不會挖。”

    這滿夥真是有經驗,側挖,露出棺材,幾腳就踹開了,看來是腐爛了,滿夥伸手,扯出來一個人,真的就是劉敏。

    劉敏半天才緩過來,然後就是滿臉的驚恐。

    滿夥把墳又弄好後,說:“抓緊離開。”

    劉敏上車就徹底的緩過來了,一下就哭了。

    董禮摟著。

    到皇帝樓,喝酒。

    董禮問了:“怎麽回事?”

    劉敏說:“這次省裏比賽,我是應該去的,也找了場長說了這個事情,場長說讓我等等,還年輕,這事我以為就過去了,可是嶽山突然有一天找我,說有一個私活讓我去幹,也練習一下化妝,我當時是猶豫的,最後嶽山找了我幾次,我去了。”

    唐曼不說話,就野活兒來說,最容易出問題的。

    董禮問:“那怎麽就進了那棺材了?”

    “我去了,竟然是棺材裏麵上妝,家屬要求的,我當時就猶豫了,可是架在那兒了,人家就等著蓋棺,我不得不上妝,誰知道,我是上妝了,完事我以為就沒什麽事兒了,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後來我才知道,是在棺材裏麵,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劉敏臉又白了。

    “別緊張,沒事了。”唐曼看滿夥。

    滿夥低頭就是吃。

    “著什麽急呀,滿先生,解釋一下。”唐曼說。

    “喲,還有人管我巫師叫先生的,真新鮮,那我解釋一下,棺材裏上妝,上妝者會移棺,上妝前是要打定釘的,四角鎮釘,這種棺移在清代發生的最多,就是坑人的玩意,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巫師,就死定了,找都找不到,這種方法很詭異,到現在也解釋不清楚。”滿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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