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新新看手,大拇指竟然腫了起來,不痛,也不癢,但是腫起來了。

    唐曼一看,冷汗一下就出來了。

    唐曼看著,發現了將新新大拇指上有一個很小的眼兒。

    “這是怎麽回事?”唐曼問。

    “我做仿骨的時候,工具紮了一下,當時沒事,就沒理會。”將新新說。

    “你沒處理也擺了,手套換沒?”唐曼問。

    “沒有,我以為……”

    “你以為個屁,走,快點。”唐曼真的有點慌了。

    開車就去了醫院。

    還沒有到醫院,唐曼的意識就開始不清楚了。

    到醫院,急救,唐曼和醫生說明了情況。

    那是屍體裏的毒素。

    唐曼給牢蕊打了電話。

    牢蕊,辦公室主任來了。

    牢蕊聽唐曼說完,就生氣了,說:“我真想抽你。”

    將新新的父母來了,幾個人在外麵等著。

    唐曼捂著臉,不說話。

    牢蕊坐在另一邊。

    一個多小時後,醫生出來了:“馬上轉到省醫院。”

    轉院,唐曼就知道,嚴重了。

    省醫院,又搶救,四個小時後,進了重症。

    牢蕊找到了醫生,問了情況,情況非常的不妙,一種毒素在身體裏,清除不了,破壞著身體裏的細胞,現在就是靠自身的恢複,醫生搖頭。

    牢蕊也就明白了。

    將新新的家人,一直也是沉默的。

    唐曼也是懵了。

    第二天早晨,又開始搶救,一個多小時後,醫生出來了,就下了病危通知。

    唐曼捂著臉,眼淚掉下來了。

    將新新的父母進去了。

    十幾分鍾後,將新新的父親出來了,說新新要和唐曼說幾句話。

    唐曼進去了。

    唐曼伏在床邊,眼淚不斷的掉下來。

    “師父,你別哭,你不說,人死隻是身體的死亡,靈魂還活著,轉間又是另一個自己。”將新新說。

    唐曼伏在床上,拉著將新新的手,哭出聲了,她控製不了自己。

    “師父,給我紮頭吧,我喜歡你的這種紮法,可是我紮了多少次,我也紮不上來。”將新新笑了一下。

    唐曼給將新新紮頭,眼淚不停的掉著。

    將新新突然小聲問:“師父,接吻是不是草莓的味道?我聽人家說的。”

    唐曼捂著嘴跑出去的,到走廊,蹲到地上,捂著嘴,哭著……

    將新新再次出現問題,醫生的意思放棄。

    將新新的父母沒有放棄,搶救,但是……

    唐曼暈過了。

    醒來的時候,在病床上。

    “小曼,別那麽傷心了,新新送回去了,說死之後,不讓你給上妝,也不讓場子裏的任何上妝,請代妝。”牢蕊的眼淚也下來了。

    唐曼很久才起來,和牢蕊回場子。

    唐曼坐在辦公室,發呆。

    “回家先休息一下吧。”牢蕊說。

    “師父,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在這兒守著,新新一個人會害怕,她膽子小。”唐曼說。

    牢蕊搖頭,走了。

    鐵樹進來了,帶著吃的。

    “小曼,吃點東西。”鐵樹說。

    唐曼不說話,鐵樹就坐在一邊,也不說話。

    天黑後,唐曼去了青春廳,讓鐵樹拿來椅子。

    “我在這兒陪著新新。”唐曼說。

    鐵樹拿來椅子,也陪著守著。

    一夜,唐曼就那樣坐著,沒有眼淚。

    第二天,牢蕊進來了:“小曼,出辦公室睡一會兒,我守著。”

    鐵樹強把唐曼拉回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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