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小通說:“唐局長,您移皮在化妝技術上,是一個禁忌,割東補西,這是不允許的。”

    唐曼沒有想到,這個費小通竟然是做難了。

    “噢,我想你應該好好看看那妝再說話,大妝無禁忌,則是禁忌之本。”唐曼不想再多說。

    “大妝是什麽?”有一個化妝師問。

    看來今天不是友好談判的,化妝師之間的競爭是十分的激烈的,同行相傾,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吧!

    “大妝到現在,隻有一個人會化,算我是第二個,而且那個人隻會一妝。”唐曼說。

    “那大妝到底是什麽呢?”一個化妝師追問。

    “十大妝,華棺初上月,人弄鬼市秋,妝妝異彩,禁忌也是很多,大妝的禁忌就是無禁忌,一時半時的也說不清楚,等你們把這華妝看明白了再說話,不看,明天就煉化了,看視頻和那個不同,但是我建議你們,不要去動,隻能是看。”唐曼說。

    這五名化妝師和費小通似乎並不以為然。

    唐曼也不想再多解釋。

    喝酒的氣氛也不是太好,都不服氣。

    華妝看著跟普通的妝差不多,實際上,你走近看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死者就是在睡覺,甚至你會產生一種錯覺,那的眼毛在動,鼻翼在動……

    唐曼喝了一杯,說有事,先離開了。

    唐曼出來,找了代駕,回家。

    回家就睡了,每次大妝之後,她感覺自己就是累得不行。

    晚上竹子打來電話,唐曼才醒。

    竹子說去劉舉那兒喝酒。

    唐曼洗漱,換了衣服,下樓,竹子在樓下等著唐曼。

    唐曼挎上竹子的胳膊,出了小區。

    去劉舉那兒,竹子在酒店訂的六個菜。

    劉舉坐在院子裏喝茶。

    “過來了?”劉舉問。

    看來竹子事先已經打過招呼了。

    “劉師傅好。”竹子說。

    唐曼會下,自己倒茶喝。

    “小曼,這臉色這麽差點?”劉舉問。

    “上了一個華妝。”唐曼說。

    “大妝輕易不要去嚐試,那是要耗費陽氣的,得養十天八天的,十大妝是有定數的,記住了,再大妝提前和我說一聲?”劉舉說。

    唐曼心裏也是一緊,難怪自己那麽累,從來沒有這麽累過,道理上說,那活就是時間長了一點,但是也不至於這樣的累。

    喝酒聊天,竹子說:“半扇門村,那個十三鬼雕,我發現一個問題,十三鬼麵竟然換了位置。”

    劉舉說:“那是十三鬼執守,輪流執守不同的陰位,那是護著三圈中的供位,每一個房間都有屍骨。”

    “怎麽換的呢?”竹子問。

    “這個想弄清楚,也不容易,你喜歡雕刻,那是陰雕,我到是不讚成你弄那東西,把自己最後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劉舉說完,竟然看著唐曼。

    “你別看我,我可不能把自己弄成那樣。”唐曼說。

    “你的小心眼兒我還看不明白?十大妝你能放下嗎?是不是還要準備去半扇門村的那個地下墓室去看十大妝?”劉舉說。

    “當然了,我是化妝師,我要學到一個極致,敬畏亡靈,化好妝,是對死者的最好敬畏。”唐曼說。

    “嗯,說得到是沒錯。”劉舉有一些話沒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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