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跑過去,抱起了丁河水的頭。

    “師兄,你怎麽了?”唐曼問。

    “師妹,叫師傅來,快點。”丁河水說。

    唐曼懵了,打電話。

    牢蕊開著車過來的,跳下車就跑過來了。

    牢蕊看了一眼,從包裏拿出一根針,紮在了頭上,半天丁河水緩過來了。

    唐曼和牢蕊把人弄上車,送到了醫院。

    丁河水緩過來了,看著很虛。

    “你身體是太差了,在醫院調整一段時間。”牢蕊說。

    “謝謝師父。”丁河水說。

    “好了,好好的休息,我們走了。”牢蕊和唐曼出來,上車。

    唐曼就問:“怎麽回事?”

    “涉劫人,吃陰飯的,總是會出事的,河邊長走,鞋不濕才怪了,這劫是陰劫,自己也是有損耗的,長往以久,是會這樣的。”牢蕊說。

    “那沒事吧?”唐曼說。

    “沒事,河水自己會調整的,吃這個飯是真不容易呀!”牢蕊搖頭。

    唐曼對於自己當化妝師,到現在看來,也有些後悔了,化妝師,每天都要加了小心的。

    唐曼對於十大妝,也是真的害怕了,那禁忌是什麽?

    從半扇門村弄回來的書,看著就是模糊的,非常的奇怪。

    唐曼也不想再碰十大妝了,至少是現在。

    但是一直是不想再出什麽問題,但是有不少的問題就是存在著,解決不了。

    唐曼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也是越發的小心了。

    十院,唐曼是一直放不下的結兒,江曼的死,並不是一起車禍那麽簡單,但是又找不到其它的證據,證明江曼的死和車禍沒有關係。

    唐曼連著做了三天的夢,同樣的夢,那夢就是十院,十院的一個牆上,掛著一幅畫兒,一幅女人的畫兒,那個女人臉色蒼白,頭發束頂。

    唐曼去了十院,是在天黑後過去的。

    江曼江醫生的辦公室裏,唐曼坐在那兒。

    那幅畫兒在什麽地方呢?

    那夢到的不是血畫兒,顯然不是江曼所畫的。

    連著三天都出現在夢裏,這是十分奇怪的事情。

    唐曼起身,在樓裏轉著,不時的有風從窗戶刮進來,把地上的紙片,刮起來,讓走廊更加的陰森起來。

    突然,一個房間的燈亮了,燈光照到走廊的地上,唐曼一下站住了,隨後就滅了。

    沒有其它的動靜,唐曼站了半天。

    看來十院背後的人,不是那個人,而是另有其人。

    唐曼的汗下來了,慢慢的走過去,看那個房間,門開著,沒有人,一眼就能看到,是一間辦公室。

    辦公桌和椅子淩亂的放著,有的椅子還倒在地上。

    唐曼把手電往裏照,看到牆上掛著一幅畫兒。

    正是她夢裏夢到的,真的就在這樣的一幅畫兒。

    唐曼看著,這化是喪畫兒,這個畫中的女人二十多歲,臉色慘白,是喪妝,喪妝成畫兒,這是什麽意思?

    唐曼把畫兒摘下來,拿著就回去了。

    回到家裏,她看著,感覺不對,畫的重量不對,這個在畫框裏的畫兒,重量有點重。

    翻過去,把後麵的板子打開,裏麵竟然鋪著紙,日記本上的紙,日記本被拆開了,把紙鋪到裏麵的。

    唐曼把日記紙拿出來,全都寫著字。

    有日期,唐曼給排好後,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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