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竹子。

    “任得寶的膚畫在半扇門村的一個房間裏,任得寶這是要鬧什麽事情。”竹子說。

    “你怎麽知道的?”唐曼問。

    “我去了半扇門村。”竹子說。

    “你去哪兒幹什麽?”唐曼問。

    “看那個木雕十三鬼麵,那個東西我看了多少次了,多少年了,我就是沒有看明白,你不管怎麽動,總是會有一個鬼麵衝著你,看著你,瞪著你,入骨鑽心的。”竹子說。

    “任得寶的膚畫出現在那兒,我們也管不著,讓他去折騰去。”唐曼說。

    “也不一定,恐怕也是會扯上一些事情的,任得寶昨天進了鬼市了,送了畫了,非常奇怪的是,任得寶從鬼市出來,那畫並沒有留在鬼市,而是去了半扇門村,你現在是金牌的鬼團的人,我擔心,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竹子說。

    “是挺奇怪的,那我們過去看看?”唐曼說。

    竹子看了將新新一眼。

    “你別那種沒有教養的眼神看我,我不會去的,我什麽也都沒有聽到。”將新新起身就走了。

    “這丫頭的脾氣。”竹子說。

    “你呀,恐怕在她的心裏,永遠就是一個雜碎貨了。”唐曼說。

    “隻要不是在你心裏就行,去半扇門村,到是可以,但是那個村子裏有一個人,神秘人,去過的人甚至都遇到過,遇到的是影子,一閃而過,沒有一個人真正的見到過這個人。”竹子說。

    “那半扇村的曆史,到底是怎麽樣的?”唐曼也是奇怪了。

    “關於半扇村的曆史,有太多的說法了,不過,我在三圈裏的一個房間,看到過一種妝,似乎是喪妝的一種。”竹子說。

    “那我還真得去看看了。”唐曼說。

    對於半扇門村,唐曼從心底有著一種害怕。

    那兒是一個八百多年的村子,說有一個隱藏的人。

    這個人隻是能讓你看到影子,永遠也看不到人。

    那個人也許是守護那個村子的人。

    八百多年的村子,有多少人去過,不清楚,但是竟然沒有被破壞掉,保護的完好。

    這也說明,這個八百多年的村子,那種建築結構,讓進去的人,會害怕緊張,不敢破壞。

    唐曼第二天和竹子去的半扇門村。

    進村子,在外圈走著。

    “任意拿著膚畫到這兒來幹什麽呢?”唐曼問。

    “那任得寶不是什麽了東西,以後注意點。”竹子說。

    進三圈,裏麵是雙扇門。

    門都是鎖著的,竹子說的那個房間,從窗欞可以看到,一個一個格子的窗欞。

    窗欞裏麵是糊的裏紙,那紙大部分竟然還保持得完好,隻有少部分是壞掉了。

    有的是人捅出來的,手指頭捅出來的,往裏查看。

    竹子說:“就在這裏麵。”

    唐曼從格子往裏看,很暗,但是能看到牆上掛著一幅畫兒,那畫兒是一個格格的麵容,很漂亮,端莊……

    “看不清楚。”唐曼對竹子說。

    竹子左右看了一眼,從兜裏拿出一個小鐵條來,對著鎖頭,弄了一會兒,打開了。

    “記住了,不要動裏麵的東西,任何的東西。”唐曼和竹子進去。

    門關上,屋子裏有條案,靠背椅,還有一個擺架。

    條案上擺著筆墨紙硯。

    唐曼看著牆上的畫兒,似乎並不是什麽喪妝。

    “殤妝。”竹子解釋著。

    唐曼琢磨著,不是喪妝,而是殤妝,殤畫兒,殤的意思是夭折,年輕就死去了,就是說,這個格格已經死了,這是死後的畫兒。

    “這是清代的畫兒,清朝的格格,有個幾百年了,喪妝就是從清代而來的,這殤畫兒,是不是對化妝有什麽啟發呢?”竹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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