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屬的保存的費用都交了嗎?”牢蕊問。

    “交了,由加害方交的,一下交齊了,不欠費用。”唐曼說。

    “那就別廢話了,按家屬所說的辦。”牢蕊說。

    “縮屍,肌油潤化,需要七天的時間,再往裏打肌細胞,成本初步算了一下,近兩萬。”唐曼說。

    “報個損,報到局裏。”牢蕊說。

    唐曼讓辦公室主任馬上去辦。

    唐曼和家屬也談了,家屬是一分錢費用不出。

    唐曼讓家屬回家等消息,明天給結果。

    辦公室主任到局裏報損,讓辦公室主任給一頓的罵,說追責任。

    責任就是原火葬場場長的責任,十二年前的場長,現在已經死了。

    唐曼不得不過去,和局長說這件事。

    “你們場裏自己消化就完事了。”局長說。

    唐曼也明白了。

    回去,通知了家屬,明天上妝,如果願意過來看,就看。

    葉軍在第三等級化妝室,處理。

    至少得七八天的時間。

    唐曼其實很擔心,但是牢蕊就讓葉軍來做這個活兒。

    唐曼把監控轉到了將新新的手機上,讓將新新看著,跟著學習。

    那郗婷沒給轉給她,唐曼也是不想讓郗婷的妝受到太多葉軍的影響。

    唐曼也讓監控中心的主任盯住了視頻。

    唐曼離開場子是下午的兩點多了,餓的心發慌。

    去古街吃魚。

    季節就進來了,說看到她過去了,就知道來這兒了。

    季節坐下,唐曼給倒上酒。

    “姐,這段時間您忙什麽呢?”唐曼問。

    “就是看書,冬天太冷,也沒有出去。”季節說。

    “您不畫了?”唐曼問。

    “有的時候會畫,但是畫得並不多,後天就是13號了,去那兒嗎?”季節問。

    “去。”唐曼猶豫了一下說。

    “你給我帶幅畫兒,給八號鋪子的人。”季節說。

    唐曼沒有問,為什麽不自己去。

    喝過酒,唐曼去季節那兒拿了畫兒,回江曼的宅子。

    唐曼看十大妝,華妝第六層妝是除色,有色皆除。

    上了妝的色,又要除下去,什麽意思呢?

    唐曼想著。

    顧北北突然給她打電話說:“我想和你聊聊。”

    唐曼說:“顧老師,今天我有點重要的事情,明天中午下班後,寒舍我等您。”

    顧北北說好,就掛了電話。

    唐曼琢磨著,這顧北北是什麽意思?

    牢蕊沒有提顧北北的事情,顧北北也沒有離開這兒。

    唐曼研究華妝的除色,那就除色,不用想得太多,如果失敗了,從頭再來。

    第二天上班,將新新說:“葉師傅半夜又進了化妝室,揉屍。”

    “那是讓屍上的油盡快的浸入進去,讓皮膚軟化,有什麽不明白的,隨時問我,就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說,去忙吧!”唐曼喝茶。

    十點,唐曼開車回家。

    蒙著的布掀開,開始除色。

    那種恐懼竟然在慢慢的消失,一個多小時,有顏色的都除掉了,恐懼竟然消失了,似乎這妝就沒化一樣。

    唐曼沒有琢磨明白,蒙上布,去寒舍。

    這次也許是理解錯了,匆忙的動了手,恐怕要從頭再來了。

    唐曼到寒舍,顧北北沒有來,唐曼等著,顧北北想做什麽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