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看到月粉。

    江曼的日記,唐曼不想看得太多。

    每一次看,都會感覺到,江曼似乎要占主導地位,這才是可怕的。

    唐曼決定去十院。

    江曼的家裏絕對沒有那本書,江曼也從來不把血畫拿回家。

    那麽江曼所說的家,又是哪兒呢?

    江曼肯定還有另一個住的地方。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唐曼開車去唐色。

    唐人還在畫畫。

    “我想去十院,或者說,去江曼的家也可以。”唐曼說。

    “那你就去唄。”唐人筆沒有停下來。

    “十院我去找一本書,但是那兒也不一定能有,最有可能是在江曼的家,我所說的家,並不是江曼父母那兒,你應該知道的。”唐曼說。

    唐人的筆停下來,懸空半天,把筆放下了,坐到沙發上。

    “你不應該去哪兒,你是雙體雙智,我並不覺得你可以強過江曼,如果那樣,你就不是唐曼了。”唐人說。

    “江曼的死,是另有原因的,不是單純的車禍,這個你也是清楚的。”唐曼說。

    “我和你說過,不要知道太多的事情。”唐人陰下了臉。

    “現在我必須知道,唐先生。”唐曼也火了。

    唐人沉默了半天,站起來,從一個瓷瓶中,拿出一把鑰匙。

    “古街無號。”唐人說。

    唐曼拿過鑰匙,就走。

    古街有一個無號的牌子,這也是古街的一個有名的地方,但是從來沒有人看到有人住在那兒。

    那兒竟然是江曼的家,日記中提到的家。

    唐曼去古街,到無號牌的門前,站住了。

    她是真的猶豫了,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竹子突然出現了,叫了一聲,把唐曼嚇得一激靈。

    “我剛在這兒和朋友吃過飯,路過,你怎麽在這兒?”竹子問。

    “噢,我想進去。”唐曼說。

    “沒鑰匙你怎麽進?”竹子問。

    唐曼晃了一下手中的鑰匙。

    竹子拿過鑰匙,打開了門,進院。

    院子裏擺著的都是盆景,很利索,看來是有人定期的來打掃,修整。

    進屋,兩個房子,一間是臥室,一間是畫室,很多的畫兒都在牆上,但是隻有一張血畫兒,其它的畫兒,都是一些畫家的,還有唐人的一張。

    “我要找一本書。”唐曼說。

    “這應該是江曼住的地方吧?”竹子問。

    唐曼點頭。

    兩個人開始找書。

    江曼這個人有點奇怪,很少有書,就是在她的父母家,隻有一本,沒其它的書。

    這兒也是。

    竹子說:“這兒有一個抽屜,上鎖了。”

    唐曼走過去,看了一眼,到院子裏,在盆景盆中,拿起來一塊石,進來就把鎖頭給砸開了。

    竹子看著唐曼說:“你這丫頭要是發瘋,瘋子都得躲著你。”

    唐曼打開抽屜,就一本書,包著皮。

    唐曼把書放包裏,把抽屜著上。

    “我們走。”唐曼轉身就走。

    出來,鎖上門,去竹子那兒。

    竹子說:“我給你弄兩個菜,折騰到大半夜了,也得餓了。”

    唐曼看書,翻開書,竟然沒有字,一個字也沒有。

    唐曼當時就傻了。

    唐曼半天站起來,把書給摔了。

    竹子聽到聲音進來:“怎麽了?”

    “白費力氣,沒字的書。”唐曼有點生氣了。

    竹子把菜端上來,把紅酒倒上,把書拾起來,翻開看,無字。

    “這個我想,你應該找滿夥,有一些事情,不能看表麵。”竹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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