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聽完劉舉說的,張大嘴,半天沒合上。

    劉舉說。

    七乘馬車棺行路人占七來鬼點數一路前行難停住古往今來隻一步這意思,唐曼多少也是明白了。

    “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是不可挽回的?”唐曼問。

    “對,七是異數,是十三數的生數,就是母數,這個阻擋不了的。”劉舉說。

    “根據的是什麽?”唐曼問。

    “《三十的夜》這幅畫藏著太多詭異,並不是畫麵上的那些意思,十三乘馬車,遇七則難破,死卦。”劉舉喝了一口酒。

    “劉師傅,真沒破?”唐曼問。

    “沒有,等到第七天的時候就知道了。”劉舉說。

    “是活人?”唐曼問。

    “但凡這畫麵不是明出,就是活著的人。”劉舉說。

    唐曼沉默了。

    “你也不用想得太多,這就是命數。”劉舉舉杯,喝酒。

    唐曼把酒幹了。

    唐曼最擔心的就是,這第七棺出現的人,就是自己認識的人。

    那第四棺就是唐人。

    唐人也許是太幸運了,逃過了這一大劫數。

    “你得往一件事兒上想,這些人應該都是有聯係的,我多了也不說,也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劉舉說。

    唐曼把酒幹了,點上煙。

    唐曼從劉舉那兒出來,坐在河邊。

    所有發生的事情,越來越不明了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呢?

    唐曼回家,任意就給唐曼打電話,說讓她到他家喝茶。

    唐曼本不想去,不過還得去,說得說師小妹的事情。

    過去,師小妹穿著睡衣在任意的家。‘唐曼就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喝茶,唐曼說了師小妹的事情。

    “這事怪小妹,一點兒也不懂事兒,給唐場長道歉。”任意說。

    “得了,別整沒用的。”唐曼說。

    任意從房間裏拿出一個盒子,放到唐曼麵前。

    “不會又是……”唐曼說。

    “不是,是小妹的意思。”任意笑了一下。

    唐曼打開盒子,是玉馬,竟然是竹子的作品。

    竹子最擅長的就是馬,那馬的氣勢是太滂沱了。

    “這是竹子的。”唐曼說。

    “是,是那個混蛋的,原來跟我關係很好,他送我的。”任意說完,笑起來。

    “我不怎麽喜歡這樣的東西,您留著,給我就是暴殄天物了。”唐曼說。

    “你不拿著,就是不原諒小妹了。”任意說。

    唐曼收著了,喝完茶,拿著東西去了竹子那兒。

    “物歸原主。”唐曼把盒子放到桌子上,就在沙發上睡了。

    她喜歡竹子的沙發,喜歡睡在這兒,睡下,所有的不安都沒有了。

    她感覺自己就像竹子的一隻貓一樣。

    睡醒了,晚上六點多。

    “這東西是任意給你的吧?”竹子問。

    唐曼說了情況。

    竹子笑了一下,說:“這東西你留著,真到用錢的時候,還真能換點錢。”

    唐曼知道,這東西不便宜。

    “上次我忘記了,在柳石那兒的賬我沒結,去結賬,也再吃一頓兒。”唐曼說。

    “饞丫頭,走。”竹子穿上衣服。

    兩個人走到古街,進112號,服務員馬上就讓了上房。

    唐曼坐下後問,上次的賬沒算,多少錢?

    服務員說:“竹先生是有掛賬的,五年一結。”

    唐曼都傻了,五年一結?這老板不是瘋了,就是有錢燒的。

    竹子笑了一下,讓唐曼點菜。

    唐曼點了四個菜,要了酒。

    服務員出去,唐曼小聲問:“上次得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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