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第二天上班,安排工作,今天牢蕊沒事,在家裏恐怕是要做骨釘。

    師父能行嗎?

    她是十分的擔心。

    中午,剛要走,一個人就進來了。

    “你是唐場長吧?”這個人六十多歲了。

    “您是……”唐曼問。

    “我是顧北北,你師父的電話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她住在什麽地方,所以我找到這兒來了,她在天津提到過你,對你是非常的欣賞和喜歡。”顧北北小老頭很文雅,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化妝師。

    化妝師幹久了,會出現板色,臉色也是蒼白的,尤其是手,青白,而且冰冷。

    “那我帶你去我師父家吧!”唐曼說。

    “也好,辛苦您了。”顧北北說。

    唐曼帶著去了牢蕊家,牢蕊看到顧北北一愣,讓進屋,對唐曼說。

    “你去十年弄幾個菜,還有酒。”唐曼去弄酒菜。

    回來,放下,牢蕊都沒讓進屋,說去忙吧!

    唐曼自己到飯店吃了口飯,回家休息。

    下午四點多,馮克打來電話,讓唐曼過去。

    看來《三十的夜》屍體是完全的出現了。

    唐曼過去,段鐵也在,看到唐曼就出去了。

    看著畫兒,唐曼還是一愣,屍體蒙著屍布,隻露出來了腳,腳上還有黑色的絆線。

    那雙鞋底下是陰陽鞋,這個可就不對了,一腳陰,一腳陽,陰陽兩端,魂不安,沒有這麽穿的,鞋是布鞋,千層底兒的那種。

    除了這些,唐曼看不出來其它的。

    馮克說:“就一雙腳,看不出來什麽的,那屍布會不會慢慢的拿掉呢?”

    唐曼搖頭,說:“七天時間,不解決這個問題,這個人就懸,死的人,都給給我們更多的線索,隻有活著的人,線索很少,那唐人就很幸運。”

    “是不是再調查一下唐人呢?唐人在畫中,必定是有原由的。”馮克說。

    “是有原由,但是經曆了這些,唐人是不會說的,死亡的威脅,誰都害怕,所以說,突破口不在哪兒。”唐曼坐下,點上煙。

    “唐老師,這事您就多幫忙,說點私人的事兒,就段鐵,這個小子挺好的,突然……”馮克說。

    “以後不要提這件事了,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唐曼離開。

    第二天上班,牢蕊和顧北北就在辦公室裏。

    唐曼進去,牢蕊說:“小曼,你把工作安排一下,然後去地下到停屍廳,把門打開,然後你就守在外麵,不讓任何進去。”

    唐曼拿著鑰匙去的地下室停屍廳,打開門,怎麽看那魚,都讓唐曼緊張,怪怪的感覺。

    牢蕊和顧北北穿著一黑一白的衣服下來的,唐曼就上去了,守著入口處。

    今天死者的家屬格外的多,有點亂。

    那化妝室肯定是在不停的忙著了。

    唐曼看著外麵,下麵發生什麽,她完全就不知道。

    一直快中午了,牢蕊和顧北北上來,兩個人的臉色都是蒼白的。

    “小曼,這地下室的鑰匙,你拿著,不準任何人進去,七天之內。”牢蕊和顧北北回辦公室,一會兒下來,上車就走了。

    唐曼坐在辦公室,看來師父是把事情搞定了。

    這件事,師父沒有讓她看,看來是不想讓她知道得太多。

    顧北北是唐曼送到機場的,臉色是蒼白色,沒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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