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師傅,你有難處,我也不為難你,不過呢,我唐曼和你並沒有仇吧?”唐曼說。

    “是呀,沒有,隻是你攪進來了,這件事我也不能說明白了,就這些,我能走了嗎?”舍東說。

    唐曼想了一下,擺手。

    “對不起了,河水兄弟。”舍東走了。

    丁河水氣得發瘋。

    “好了,你也別生氣,大致的我也想明白了,我應該是發現了什麽,我是雙體雙智,應該是江曼惹上了什麽事情,除了這個,似乎還有其它的事情,這件事師哥,你就不用操心了。”唐曼說。

    “如果這個舍東敢對你做什麽,我肯定弄死他。”丁河水把酒幹了,起身走了。

    唐曼坐在那兒發呆了半天,給郗婷打電話。

    郗婷來了,喝酒。

    “小姐,你臉色不太好。”郗婷說。

    “沒事,事多,你那邊聽說了什麽嗎?”唐曼問。

    “到也沒有什麽,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葉師傅似乎總在偷偷的打電話,很奇怪。”郗婷說。

    唐曼沒有追問,因為,郗婷單純,肯定不會知道更多。

    喝完酒,唐曼回西城,看著紮匠舍東送給她的畫兒,在樹叢中,有一棵空心的樹,露出來點東西,放大一下,是棺頂的一個小側麵,不細看,還真就真不出來,樹葬,樹棺。

    那《陰陽七色》應該是從那兒出來的吧!

    唐曼一點一點的把紮畫的高粱杆皮兒揭開,果然是設了一個機關,可以放音樂。

    舍東提醒她,看來這個人還不是壞到底的人,也是動了惻隱之心了。

    唐曼弄完了,坐在那兒,喝茶。

    所有的一切指向了十院,還有市火葬場,還有就是畫界這一塊兒。

    舍東的紮畫,江曼的血畫兒,唐人詭異的畫兒,季節的畫兒……

    唐曼想著,父親在文化局工作,畫協歸父親管,得問問父親。

    唐曼打電話問,畫界的泰鬥是誰?

    唐曼的父親說了,叟石,然後又聊了點其它的。

    叟石,唐曼到是聽說過,是一畫難求。

    叟石或許知道這裏的一切。

    第二天,唐曼上班,馮克就來了。

    “《三十的夜》那畫中的,確實是石棚村的那山,石棚墓都畫出來的,完全是一樣的,但是就樹木來看,這事成的年代應該是在十幾年前了,畫中的樹木比現在的樹木要細不少。”馮克說。

    “這個我不懂,這畫兒很奇怪,年代不好斷定,除了這個,還有其它的發現嗎?”唐曼問。

    “一直在查,第五棺也開了,屍體還沒看到。”馮克看著唐曼。

    “這樣,那就再等……”唐曼也是沒辦法了,阻止不了這要發生的一切。

    馮克走後,唐曼給叟石打了電話,約到中午見麵。

    如果父親不是局長,想見到叟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午,叟石家,六個菜擺好了,叟石白頭發披著,文人的那種慵懶散發著,但是有一種高雅。

    “唐曼,請坐。”

    唐曼坐下說:“打擾了,叟老。”

    “哈哈哈……叟石那是我的名號,我叫周一,你叫我老周就好了。”

    “周老,不敢。”唐曼笑了一下。

    喝紅酒,聊天,唐曼過了話兒後,問了季節的事情。

    周一愣了一下,不是太明顯,但是還是看出來,看來這個季節是不簡單了,肯定是有點故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