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失蹤的呢?”唐曼問。

    “上班期間,人不見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舍東說。

    “我能看看那幅畫兒嗎?我隻是想看看,也是好奇,我都不知道火葬場有這麽一位能人。”唐曼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她要確定一下,季節的畫的技法,是不是《三十的夜》作者。

    舍東說:“畫兒,在老家,我送老家去了,在山東,不過有照片,還有季節的照片,我發你。”

    唐曼收到照片看,季節確實是很漂亮,應該是二十多歲的時候照的,說是火場第一美女,不為過。

    那畫兒是一堆亂草,亂得心煩,靜下來看,是棺材。

    唐曼確定,和那翻轉門那個畫間裏的畫,是一個人畫的,但是是不是《三十的夜》的作者,不好說,從技法上來看,應該是的。

    那季節如果真是《三十的夜》畫的作者,這事恐怕也是難明了,季節失蹤22年了。

    吃過飯,回家,喝茶,她給馮克打電話。

    “畫兒找到沒有?”唐曼問。

    “沒有,沒有找到。”馮克說。

    唐曼一聽,恐怕這畫兒是難找到了,誰拿走的呢?這個人的手法很厲害,在那兒把畫偷走了。

    季節的事情,唐曼沒有和馮克提。

    第二天上班,紮匠舍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進了唐曼的辦公室。

    “唐場長,這是我的一幅紮畫兒,送您。”舍東把畫兒放下。

    “別叫我場長,叫我小曼,我們也算是忘年之交了,謝謝您的畫兒。”唐曼心裏也是奇怪,她沒有要舍東的畫兒,他竟然送給她,這舍東可是精明之人。

    “我請您喝一杯吧,你算是我的老大哥了。”唐曼說。

    “大哥請。”舍東笑起來。

    去石棚村的那個酒館,無人酒館。

    舍東做的菜,雖然不是十分的精致,但是味道確是非常的好。

    “我對這兒其實很熟悉,一會兒帶你上山看看。”舍東今天來的目的看來不隻是送畫兒了。

    唐曼不說到石棚村來,恐怕舍東也會說來的。

    吃過飯,舍東帶著上山。

    半山腰,舍東站住了。

    “這就是石棚墓,一共是九個石棚墓,很古老的一種墓,我和季節那個時候就喜歡來這兒,她的畫中,能看到石棚墓,季節總是喜歡用這種東西來畫畫兒。”舍東走近了一個墓。

    “你和季師傅是戀人吧?”唐曼話裏話外的都聽出來了。

    “唉,是呀,但是她沒嫁,我沒娶,原因太多了,這22年來,我一直在找季節,我總是感覺,她並沒有死,而是在某一個地方隱藏著,什麽原因我也沒有弄清楚。”舍東挺傷感的。

    唐曼看到石棚墓的骨頭了,她不喜歡這樣的東西。

    從山上下來,回家。

    舍東的紮畫兒,也是用的高粱杆兒做的,紮活也是,從來不用現代的東西,說那種東西沒有靈魂。

    舍東的畫兒竟然有《三十的夜》畫的影子,有點像,確實是非常的有功底。

    畫兒是樹叢,白樺樹,長滿了眼睛的樹,一棵樹非常的突出,樹上的一隻眼睛憂傷,流著淚……

    《憂傷的眼淚》,這是這紮畫的名字,舍東的功底兒很深厚。

    突然,唐曼看到畫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