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如此來說,這樣肯定是不對的,現在恐怕冰箱是沒有地方擺了,陪護床也沒有地方放了。

    唐曼也明白了,走到牆邊,用手拍打著。

    劉舉說:“那樣不行。”

    劉舉從地上撿起沙發掉下來的一塊木方,砸著牆。

    “這兒是空的,牆很厚。”唐曼也明白了,夾層。

    這個問題一直沒有人發現嗎?

    “當年,師森總是往六號病房來,為什麽?”唐曼問。

    “六號病房,當年是師森的女兒,艾滋病,讓師森非常的痛苦,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師森和江曼。”劉舉坐到破沙發上,一股灰就起來了。

    劉舉講了,師森發現了江曼用血在作畫,也讓師森挺吃驚的。

    他看到過江曼的一幅畫兒,《雪夜》,那雪花是血色的,根據高低的不同,雪花的大小,光度,不同的血色完成的,聽說是用了十三個人的血,不同年齡段的血,男女的血來完成的,師森當時看完,就喜歡上了,按他的話說,那是可以在靈魂打一個洞的畫兒。

    師森和江曼要畫兒,江曼不給,但是師森就用了手段,什麽手段不清楚,江曼也就害怕了,給了一幅《血流成河》。

    師森喜歡得要命,就把畫兒掛在了辦公室。

    其實,那畫兒讓江曼做了手腳。

    那血色裏配了一種東西,太陽曬了之後,就會放出來,人身體就會出現問題。

    師森的那幅畫掛在位置,正好是,每天早晨太陽出來時候,就能照射到的位置,那種東西放出來的東西,讓師森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師林並沒有多想,女兒隻有十八歲,病入膏肓,根本就沒有救了,他以為是這個原因,確實也是有這個原因。

    師森的女兒在江曼送畫的第十五天就死了。

    師森病倒了,就在六號病房裏治療,他說要陪著女兒,說女兒靈魂還在六號病房。

    師森失蹤是在他在六號病房呆了五天的時間,留下了一封信,厭世的信。

    其實,師森的女兒有病後,知道不治了,就寫下了這封信。

    這封信讓江曼看到了,就收起來了,師森的女兒一死,他也就把這信忘記了。

    就是這封信的出現,師森死了,江曼怎麽操作的,把師森弄到那牆裏的,不得而知了。

    師森就是失蹤,一直沒有找到。

    在調查的時候,那信又出現在了師森的抽屜裏,警察判斷,是厭世,說不定是找什麽地方自殺了,女兒的死,對師森的打擊,這個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唐曼聽到這兒,也是發懵,如果是江曼幹的,那麽唐人和江曼的關係可不一般,唐人怎麽會舉報江曼?

    “那幅《血流成河》的東西,會不會再散發出來?”唐曼問。

    “不會,隻有十幾天的時間,讓師森的身體徹底的就毀掉了,江曼這樣做,大概是動了殺心,師森長得人高馬大的,江曼怕弄不了他,那種東西,破壞了身體,到師森住進六號病房的時候,走路都費勁兒了。”劉舉歎了口氣。

    從十院出來,上車,唐曼沉默了。

    “這事需要說嗎?”唐曼問。

    “或者可以點點。”劉舉的意思,唐曼明白。

    唐曼回家,是掙紮的,而且內心是拒絕的,那拒絕是來自江曼的。

    唐曼現在很清楚,自己的思想中,有江曼的,有自己的,雖然現在她能控製著自己的思想,但是以後會不會江曼占了上風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