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從酒館出來,她去了十院。

    站在十院倒塌的牆外,看著十院,太詭異了。

    突然,有光在辦公室,四樓的辦公室,一個個窗戶口有光。

    唐曼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就進去了,上樓,上了四樓,那個房間,門開著,她站在那兒往裏看。

    辦公桌兒,椅子,吊瓶架,針管……

    沒有人。

    唐曼發毛。

    突然一個人在走廊的盡頭出現了。

    “江曼,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空空的。

    這個人穿著帶帽子的衣服,臉看不到。

    “是呀,我終於來了。”唐曼說。

    她沒有解釋,自己不是江曼,看來江曼在這兒是有事情了。

    “記住了,欠下的,你是要還的,你還沒有還完呢!”這個人突然進了電梯,那是電梯口。

    電梯發出來了一種刺耳的聲音,多少年沒用了。

    唐曼往樓下跑,她看到這個男人,從後院的牆上翻過去,走了。

    唐曼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本來過來看看,那《三十的夜》那畫兒是怎麽回事?沒有想到遇到這個人。

    唐曼猶豫了半天,又進去了,四樓,那個人出現在四樓,引著她去了四樓,那四樓肯定就是有事兒了。

    唐曼進了那個辦公室,有一張辦公桌的抽世竟然鎖著,其它的都被打開了。

    唐曼猶豫一下,找來東西,把抽屜砸開了。

    一本日記,綠色的皮兒,有紮繩。

    唐曼猶豫了一下,拿起來,放到包裏,轉身就離開了十院。

    這裏讓她感覺到太可怕了。

    回家,唐曼把日記放到桌子上,喝茶。

    那個小男孩子沒有再出現。

    黑貓在窩裏很安靜。

    點上煙,唐曼把日記本打開了,她看到字跡的時候,呆住了。

    那是喪碼,全是。

    唐曼從頭到尾的翻了一下,最後一頁,是文字,隻有一行:送給要送的人。

    送給誰?

    那是江曼的字跡,絕對沒錯,她認得,她馬上拿出來江曼的兩本日記,對著字,確實是江曼的字跡,這就是說,江曼和十院有關係,或者說和某一個人有關係,但是江曼會喪碼,這事就奇怪了。

    這個怎麽解釋?隻有唐人能解釋。

    打電話給唐人,關機了。

    江曼的父母知道嗎?

    唐曼看了一眼表,太晚了,沒有打,那喪碼她能看懂,但是要用心,她沒有看,合上日記。

    她感覺不安,黑貓突然大叫一聲,跳起來,跳到窗台上,瞪著眼睛看著外麵,把唐曼看得直發毛,外麵什麽也沒有。

    半天,黑貓才安靜下來,伏在那兒不動了。

    唐曼罵了一句,洗漱,休息。

    早晨起來,唐曼把日記本放到包裏,去上班。

    給郗婷的徒弟合同打印出去,讓郗婷和葉軍簽了合同,他們就在那間辦公室了。

    唐曼派完活兒,四處看看,沒有什麽問題,就辦公室喝茶。

    她給江曼的母親打了電話。

    “江曼以前是幹什麽的?”

    “小曼,這事中午你回家說吧!”江曼的母親說。

    “好,一會兒下班我過去。”唐曼掛了電話,站在窗戶前,抱臂看著外麵。

    下班後,去江曼家,吃飯。

    江曼的父親說了,江曼最早是醫生……

    唐曼懵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