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從醫生那兒,也打聽到了,恐怕人是不行了。

    牢蕊離開醫院,給劉舉打了電話,問有救嗎?

    劉舉說:“準備骨灰盒吧!”

    牢蕊舉著電話的手,半天才放下。

    如果不是鐵場長一意孤行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牢蕊回家,鐵場長就打來電話。

    “牢師傅,局裏和家屬有可能會找到你,問冷紅的事情,你就說,在辦公室裏,遇到了冷紅,冷紅自己請戰的,我們場裏給拿了八千塊錢,就這些。”鐵場長說。

    牢蕊覺得惡心,沒說話,把電話掛了。

    果然,局裏來調查了,家屬也找牢蕊,牢蕊避開了。

    冷紅死在了醫院。

    牢蕊實話實說了。

    鐵場長被停職了。

    新來的場長,揚清,代理。

    揚清是縣火葬場的副場長,到市火葬場代理場長。

    牢蕊晚上九點多,去了火葬場,她在停屍廳的走廊,來回的走著。

    突然,監控的話筒響了。

    揚清還沒有離開火葬場,剛過來,不少工作需要他來做。

    “牢師傅,你在幹什麽?”揚清問。

    牢蕊知道,說話,揚清能聽得到,但是,她裝著沒聽到,就在走廊來回的走著。

    喪碼她是一直在琢磨著。

    十三年前的喪碼和這個喪碼是一樣的,但是內容是不一樣的,那些圈是不相同的。

    怎麽破解呢?

    牢蕊也找了這方麵的人,問了,告訴她,是一種專用的符號,這個很難翻譯出來。

    就場長和主任的失蹤,場裏,警察,也是一直在尋找,可是沒有一點線索,和十三年前的場長失蹤,幾乎是完全的樣的。

    揚清推門進來,站在那兒,看著牢蕊。

    牢蕊站住了,猶豫了一下,突然轉身就走,推門進了停屍間,冷櫃有一多半,燈是亮著的。

    揚清叫牢蕊,她沒有停下來。

    揚清跟著就過來了,牢蕊又進了骨灰存放室,然後坐在椅子上。

    揚清進來,嚇得一哆嗦。

    “牢師傅,你想幹什麽?”揚清火了。

    “沒什麽,就是睡不著,走走。”牢蕊竟然笑了一下。

    揚清臉上的骨肉抽搐了幾下。

    “這大半夜的……”揚清瞪著眼睛。

    “沒事,我不會偷任何東西的,您忙您的。”牢蕊起身,從架子穿過去,進了辦公室的走廊。

    揚清跟著出去,看著牢蕊進了辦公室,他鎖著眉頭,其實,心裏也是害怕。

    牢蕊對於揚清,也是知道一二的,這個人工作認真,但是死板,這次她想試試這位場長的膽子,還真不小。

    揚清回辦公室,沒到十分鍾,就打電話給牢蕊。

    “牢師傅,你快點過來。”揚清的聲音都變了。

    這是遇到了什麽。

    牢蕊從辦公室了來,去場長辦公室,二樓的走廊,她聽到了哭聲,還是上次的,隨後就是一個人,穿著白色的裙子站在走廊盡頭,背對著她。

    牢蕊沒理會,進了辦公室。

    揚清站在那兒,緊張的神情。

    “怎麽了?揚場長?”牢蕊問。

    “你沒聽到哭聲嗎?”揚清問。

    “我聽到了,而且走廊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人。”牢蕊說。

    “牢師傅,你別鬧了,行嗎?”揚清臉都白了。

    “你可以看看。”

    揚清往門口走,牢蕊坐到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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