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

    車廂內的氣氛安靜極了。

    景初有一下沒一下的打量著身旁的男人。

    不對勁,很不對勁。

    從他來接她開始,厲行止就始終緊繃著臉,除了上車時她差點踉蹌被他扶了一把那次,他的視線一次都沒落在她身上過。

    “厲行止。”她用腳尖輕輕踢了他小腿一下,“你怎麽回事?”

    新換上的高跟鞋穿著不舒服,反正現在也沒別的人看見,她直接脫掉了。

    白嫩精致的腳暴露在空氣中,腳趾泛著健康的粉嫩色澤,小腳趾還不自覺的翹了下,踢厲行止時力道放得輕,沒在他西裝褲上留下半點痕跡。

    可厲行止的反應很奇怪,渾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刻緊繃起來。

    景初第一時間察覺到這種變化,又見他不說話,擰了眉湊過去捏他崩得硬邦邦的胳膊肌肉。

    “喂!你到底怎麽了,從剛剛就怪……”

    話才說到一半,原本被她掐住的胳膊一抬,圈住她的後頸把她往前壓,手掌繞到前麵捂住她的眼。

    而後,一個呼吸略有些急促的吻落在她唇上。

    停留幾秒,沒有離開,也沒有進一步深入。

    仿佛是在努力克製著什麽。

    景初莫名就讀懂了氣氛,一動不敢動。

    果然,下一瞬厲行止微微撤離,語氣裏滿是無奈的說:“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忍著,不想又把你惹生氣,怎麽你偏偏就要來撩火呢?”

    掌心下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

    明明她什麽都沒做,怎麽有點心虛呢……

    盡管如此,她嘴上還是不饒人。

    “誰撩你了,你少自戀。還有,你親就親,說話就說話,幹嘛捂我的眼睛。”

    厲行止不僅沒放,反而俯身過來將她抱得更緊,咬牙切齒道:“你不知道你今天穿得有多招人嗎!還有,你再用剛剛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能保證你能順利參加宴會。”

    她今天穿得怎麽了,不就是一套改良旗袍嗎?從前又不是沒穿過。

    而且,她用什麽眼神看他了,正常的目光被他說得好像她在勾引他似的!

    她全然忘記了,當她換好衣服走出來時,所有人看著她失神的場麵。

    衣服一如既往的是黎文茵女士送來的,墨綠色絨麵緞料打底,將她凸顯得更加膚白唇紅,旗袍領口用盤口直接扣到鎖骨以上,後背卻整個鏤空,禁欲感和風情誘惑同時演繹出來。

    如果是其他人穿,頂多讓人覺得好看,可景初不同。

    她平時的私服以寬鬆舒適為主,乍然換了這樣的旗袍,曲線十足的好身材被盡數勾勒出來,而她本身容貌美得極具攻擊性,達到的視覺效果是驚人的。

    天生尤物。

    當時所有人的腦海裏都蹦出了這個詞。

    那瞬間,厲行止想把她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隻有他能看見這樣勾人的她。

    至於眼神,她自己察覺不到,所以至今不知道自從確認關係後,她每次提到厲行止時眼睛都像是盛滿了星光,見到他時更甚。

    這種惑人而不自知的模樣是最讓人把持不住的。

    “你就折磨我吧。”

    厲行止挫敗的鬆開她。

    景初默默地把披肩裹緊。

    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這情況,還是別惹他為好。

    車子緩緩停下,景初正準備彎腰去夠高跟鞋,身旁的男人先她一步拾起,單膝跪在地上,動作輕柔的將高跟鞋為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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