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景初這邊半晌不回話,徐蔚疑惑,“景初?你在聽嗎?”

    “聽著呢。”

    “大經紀人,你相不相信,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你說顧清繁?”

    “對啊,我覺得這人還挺有韌勁兒的。不過還是等到時候再說吧,究竟什麽樣還是得相處看看。”

    徐蔚似乎對景初的看法很不認同,但現在景初是她的老板,意見不同的時候,問題不大就忽略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看看吧。明天下午一點,我接你去試鏡。”

    “好!”

    掛斷了電話,景初打算先去個洗手間再回去吃飯,卻不成想才走到門口,就碰到了硬朗俊美的男人。

    厲行止還穿著今天的那套西裝,領帶被拆了下來,襯衫的領口也被解開了一顆,搭配他右眼眼角下的疤痕,冷傲中多了幾分不羈。

    景初突然覺得,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太渣且非要圍著黎霏霏轉的話,其實還挺有魅力的,至少對她的口味。

    隻瞟了一眼厲行止,景初就權當他是空氣,徑自進了洗手間。

    卻不成想出來的時候,厲行止竟然還在。

    高大的身形倚靠在牆壁上,右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唇邊吐出嫋嫋的煙霧。

    在衛生間裏凹造型?厲行止這是瘋了吧!

    景初剛想越過這個神經病離開,卻被厲行止一把扯過了過去,兩人位置對調,景初被壓在牆上。

    身體與牆麵撞擊的鈍痛讓景初悶哼一聲,看著厲行止的目光更是不善,毫不客氣的抬腳踹向他的下三路。

    隻可惜她的動作還是沒能快過對方,腿剛抬起來,已經先一步被厲行止給壓製住了。

    此時的景初一雙纖細的手腕被厲行止的大掌緊緊桎梏著抵在牆上,雙腿也被厲行止那有力的大腿卡著完全動彈不得。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距離近得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景初掙紮著卻動彈不得,尤其是被厲行止這樣壓製著更覺得憤怒。

    “厲行止你有病嗎!你放開我!”

    厲行止居高臨下的看著景初,麵露嘲諷,“放開你?放開你做什麽?讓你去勾引別的男人嗎?才剛剛和我離婚多久,你就這麽迫不及待了?”

    明明被鉗製著,景初的氣勢卻絲毫不弱。

    她仰起頭與厲行止對視,輕笑一聲。

    “是啊,我早就迫不及待了,不過,那和厲總你有什麽關係?你可別忘了你前兩天才承諾過的話。。”

    她意有所指,厲行止陡然一僵。

    對,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他也答應了她會如她所願的回歸陌生人的狀態。

    然而對上她那雙似裝著星光的眼,厲行止覺得胸口有些悶。

    怒氣仍然翻湧,讓他隱藏在心底的話脫口而出,“如果隻是想要娛樂圈的資源,你根本沒有必要和我離婚,即便看在你照顧外公的份上,我也不會虧待你。”

    說到這裏,他頓了下,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就非要那麽糟踐自己?”

    景初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她眼帶嘲諷,“我想要的東西我會靠自己拿到,還用不著你來施舍!”

    女人昳麗的容顏因怒氣而更加鮮活,眼裏明明盛著寒冰,眼底卻仿佛燒著烈焰。

    厲行止恍惚了一瞬,腦子裏不合時宜的想到,她是不是也在別的男人懷裏露出這般活色生香的模樣?

    嫉妒來的猝不及防,他口不擇言道:“不用我你想用誰?方遲?黎競衡還是什麽其他別的男人?!你就那麽饑渴?為了資源,為了往上爬一點底線都不要?你就那麽願意給別的男人當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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