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

    每個人出生,靈魂皆會被刻上印記從而達到掌控效果。

    就像人類與獸的靈魂契約。

    讓做什麽。

    獸就會做什麽。

    而人,即是世界的獸。

    哪怕你突破九階。

    仍舊受潛移默化的控製。

    很簡單的道理。

    哪怕你天賦絕倫,境界達到九階巔峰。

    在受世界意誌控製情況下,十階永遠也達成不了。

    畢竟。

    在嚴格的蜜蜂世界,同一巢穴裏,蜂群隻需一隻蜂後掌控即可。

    世界意誌,可不會允許出現第二隻蜂後跟自己搶位置。

    閉上眼睛。

    記憶中逝去的刻骨銘心身影一一浮現。

    “倘若。”

    “我是說倘若。”

    “趁著世界意誌虛弱之際將其侵吞,煉化整個世界為我之神國。”

    “不知可否觸摸十階之境?虛無縹緲的時間能不能被掌控,從而回溯到最初,拯救我所念的人?”

    “十階不行。”

    “那就繼續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遲早能成…”

    自言自語著睜開雙眼。

    靈魂狀態的魔尊舔了舔唇瓣,眼裏帶著抹孤擲一注的瘋狂。

    籌劃千年,人這一輩子,總得做一次最為瘋狂的事情。

    蛇君猜錯了。

    自己可不是什麽所謂的天才,披著天才的瘋子有的時候會更恐怖。

    ……

    平靜些許。

    似是感應到什麽,他伸手淡淡一拂,天魔殿廁所視角陡然映入眼簾。

    視線中。

    廁所外,一名魔殿小侍女正老老實實站在門口等候。

    耳朵時不時動了動,像是在傾聽著什麽。

    對於這穿著高跟晶鞋長腿褶皺裙小侍女,自己頗有印象。

    印象最深的則是。

    對方晚上紅著臉鑽進被窩中,手中還有熟悉的東西。

    用來殺敵的靈植黃瓜?

    蒙著的被窩裏,時不時傳出少女無意識迷糊害羞細若蚊鳴聲音。HTtρδ://wωw.ξWΧs9.Org

    諸如…

    魔尊…魔尊,嗯嗯,之類不堪入耳百靈鳥般悅耳話語。

    總之印象挺深。

    茅廁內部。

    一名長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男人正打著哈欠單手扶牆撒尿,肩膀上麵肥鼠有模有樣單手扶牆呲著尿。

    尿著尿著。

    男人的肩膀就濕了。

    魔尊眼皮不由的一抽,默默關掉種植的瓜王監視器。

    唯一平行世界另外一個我…

    每當想到這。

    他還是不由的感到有些荒謬。

    就像人與影子。

    人摸不到影子,影子也摸不到人。

    所以。

    這家夥是怎麽跑到自己這裏?

    這個問題。

    從對方驚醒自己故意殘留詐死九層塔內一小抹殘魂開始。

    就一直在思考。

    “不過也好,正好拿你身體用用…如若用的舒服。”

    “我也不介意一直用下去。”

    喃喃自語,男人手掌繼續一揮,影像轉到新任魔尊瑤尊身上。

    漸漸的,他視線變的柔和,裏麵有愧疚,也有

    尚未消散複雜之情。

    按照計劃。

    自己與倆名優秀女性交娩誕生優異子嗣作為後續靈魂容器。

    而計劃也確實成功。

    狐族誕生的一個不爭氣。

    瑤池誕生的一個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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