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棺族主係一脈獨有追尋武技,今日破例傳出,望你莫要傳給其他人。”百靈鳥聲音沉重無比。
秦楓笑了笑,示意了解。
“聽著,此技名為血脈同枝,擁有一滴血即可定位血液主人位置,即使相隔萬裏照樣能感應到存在。”
“…”
數十分鍾後,昏昏欲睡的秦楓陡然提起神。
經過百靈鳥傀偶一番講解,他也算是了解一二所謂的血脈同枝。
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收起目光黯淡下線的百靈鳥傀儡,秦楓視線落在呼呼大睡的清鳥身上。
想了想。
他目露躍躍欲試緩緩湊過去。
睡夢中,清鳥隻覺得有人在觸碰自己,緊接著傳出針紮般陣陣刺痛感。
也不算疼。
甚至還有些癢癢。
因為動作很輕柔。
像是不想驚醒自己一般。
疑惑睜開雙眼。
當看見鬼鬼祟祟正在用銀針刺自己手指的秦楓,她徹底傻住。
“師父?您在做什麽?”
“咳咳…”
“為師在拿你的血,借血一用。”
收起手中玻璃小瓶,秦楓詫笑著衝清鳥眨了眨眼睛。
撓了撓腦袋,清鳥下意識將傷口含在口中,頗為幽怨注視麵前不靠譜師父。
想要自己血光明正大說就是,當徒弟的又不是不給。
何至於這麽鬼鬼祟祟。
“繼續睡你的。”
“嗯。”
打了個哈欠,清鳥聞言迷迷糊糊重新縮回牆角躺著熟睡。
鬆了口氣,秦楓倒出滴血放入口中。
片刻他眉頭一皺。
默默的又倒了滴血進行修煉無品階武技血脈同枝。
一次…
倆次…
三次…
當一小瓶血用完,秦楓總算是有些感悟。
也隻是有些感悟而已。
無品階武技血脈同枝,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些許。
很快,他的目光又望向熟睡中的清鳥…
……
“師父,我是不是有什麽得罪您的地方,為何總是趁我睡覺偷偷摸摸用您的尖銳長銀針來紮我。”
“我想睡覺。”
“求求您。”
“放過徒兒好不好?”
半夜三更,黑著眼眶披頭散發的清鳥傻乎乎凝視目光閃躲的秦楓。
“保證最後一次,睡吧,師父不紮你。”
“真的?”
狐疑看了眼頗為認真的秦楓,清鳥手掌捂嘴打了個哈欠,繼續昏昏沉沉睡去。
撓了撓腦袋,昏暗房間裏,秦楓收起銀針包,繼續打開小瓶倒血放入口中進行修煉感應。
不知不覺間一瓶血用完,對於無品階武技血脈同枝已是有所掌握。
至少喝完一滴血冥冥之中能感應出清鳥所在位置。
很神奇。
就像人體雷達般。
“不行,還要繼續修煉,至少也要練到爐火純青為止。”
喃喃自語,坐在床榻的秦楓起身走向不遠處木桌。
那裏,小九正流著哈喇子趴在桌上熟睡…
清晨。
秦楓慢悠悠自納戒裏取出肉粥,隨意用雷屬性靈力加熱擺在木桌。
“姐夫,等回去我要告訴姐姐,大半夜你用你那尖銳細銀針偷偷紮我。”
“紮一次也就算了,你竟然不厭其煩的紮了我一整夜!”
“痛死了。”
嘟嘟囔囔來到木桌邊端坐,瞥了眼指肚數個針孔,小九欲哭無淚。
很痛啊。
每當自己以為能睡覺,這臭姐夫就拿著修長銀針偷偷來紮自己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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