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宗主;不,串燕玉此刻她就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向後緊退,退到貼在牆壁上。雙眼恐懼看著令衝奎,忽然她的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神色,笑容微微展開。

    令衝奎臉色大變,這種情況似乎有異狀?他剛想完還未來的及躲避,一柄紅色如血的劍從被背後插進心髒之中,令衝奎口吐一大口血,低頭看向前胸露出來的劍尖,他眼睛瞪得大大,不敢相信這一切,隨著他一聲慘叫,渾身精血被那把血劍吸收了。

    陳靖暗地裏吃驚,他悄悄潛進屋內,在背後用滴血劍殺死了令衝奎,沒想到滴血劍竟然噬血,沒過片刻功夫,令衝奎被抽成了包皮骨。

    “南侯的滴血劍怎麽到了你的手裏。”串燕玉臉色稍微平靜後疑問道。

    陳靖淡笑道:“串宗主,你應該謝謝我。”

    “哦,謝謝陳小弟,剛剛從火海刀山內將你的串姐姐拯救出來。”串燕玉突然俏皮道。

    陳靖目瞪口呆,沒想到飛仙宗串宗主還會有如此俏皮模樣,如鄰家大姐姐般,他轉過身坐到桌子上,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杯茶,突然間感到口渴,他端起杯子喝一飲而盡,然後隨意在房間裏麵走動,走動了兩圈道:“串宗主,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一聲。”

    串燕玉笑道:“嗬嗬,來來,你坐到我床邊,有甚麽重要事情慢慢說?”

    陳靖聽完坐到他床邊,然後說道:“宗主,我惹下了一件大事,宗主若是為了門派著想,必須要把我驅逐飛仙宗,飛仙宗根基才能保存下來。”陳靖說著,隻覺的體內燃起一股莫名欲火。

    他的呼吸變得越加沉重急促,看向串燕玉,隻見她秀發堆鴉,一襲白袍,臉如梨花,絳唇微抿,肌膚細膩,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脖頸下白袍內若隱若現一抹春光,都被他瞧得仔細之極。

    串燕玉看到他的異樣,突然覺得不妙起來。她從小跟著她那冰塊一樣的師傅長大,從未接觸過男人,她那師傅死了以後,便將飛仙宗留給了她,而她受她師傅影響,除了修煉,再無其他,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隻是隱隱聽過男女間模棱之事,此時有些慌亂起來問道:“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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