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球敢用地刺術紮老娘屁股,是不是不想活了!”

    陳靖用神識一探,便探測到一個有點眼熟的女子,此刻踉蹌在地,一隻玉手捂著那被地刺紮的出血的屁股,白白屁股紮上了一枚地刺確實不太雅看,他一縮頭,趕緊回木屋內。

    就在那名女子驚叫慘痛時,一道白光疾射了過來,宗主串燕玉落到她身邊,看到她模樣,不由噗哧笑了出來,這一笑猶如漫天桃花展開,那名女子卻委屈掉淚道:“宗主,你還取笑人家,人家剛內急,想在這裏解決一下,卻不知道哪個混球或色狼,竟然用地刺紮我的屁股。”

    “好了!小珊,沒多大的事,我幫你治療一下。”串燕玉玉手一探,隻見一個虛影將地刺拔了出來,隨即一拍儲物袋,一個瓷瓶從裏麵飛出來,串燕玉接過打開瓶蓋,將白色藥粉敷在她屁股上。

    小珊依舊委屈道:“宗主,這還不是小事,事關女子貞潔,不;這比貞潔還丟人的事情。”

    串燕玉偷笑道:“好了,好了,等我有時間再告訴你那個混球是誰。”她的目光投到了遠處洞穴附近木屋之內。

    陳靖回到木屋,盤起在床,然後沉思起來。

    從老王嘴裏得知令衝奎推薦自己,他為什麽會推薦自己前去三流門派鬥武會,陳靖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探測到的令衝奎,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黑色恐怖氣息,以及獰猙臉色,與往常不符,難不成他在修煉甚麽歹毒魔功?

    陳靖被自己想法嚇了一大跳,隨即感覺到飛仙宗不是久呆之地,而眼下令衝奎給的那枚符牌,恐怕上麵有甚麽追蹤印記?想著,用神識探了符牌,果不其然;符牌內有一股晦明氣息。

    氣息不強,陳靖隨意即可抹除,但這樣的話,恐怕話會立即引起令衝奎注意。

    令衝奎、三流門派鬥武會、還有幽靈穀黑衣男子讓自己送信給羅雲宗李姓長老...一副風雨欲來的局勢,陳靖近段時間來,雖然沒有看到金雀燕,但他透過神識可以模糊感覺到金雀燕就在飛仙宗下不遠的位置盯著。

    就好像兩隻絲霜球蟲毫無聲息般窩在靈石堆內,沒有一絲生機,但隻要陳靖一驅使,兩隻絲霜球蟲就會陡然而起,發出淩厲攻擊。

    黑夜與光陰靜悄悄度過,漸漸地,黎明前的一絲光亮投射過來,陳靖盤膝在床,麵前放著那本礦工三刃,他緩緩睜開眼睛,然後望向晦明的天色,走出木屋,到了宗門口,有兩名守宗的弟子守在那裏,陳靖將符牌遞給他們,他們兩人看了一下符牌,打開了宗門。

    在他走後良久,天色大亮時刻,一位紅衣女子怒氣衝衝走到他木屋前,踹開木屋,一看裏麵竟然沒人,立即張口道:“宗主說是跟我一塊進來的那名弟子,想來想去除了那個偷偷靠賄賂進來的你,沒想到你竟然還敢躲..”

    那位紅衣女子赫然就是小珊,小珊本來是和他們一塊進來的,被分到百草堂,後另有一番機遇,被宗主收為小婢。

    小珊越想越氣,抬手間一個火球術把木屋燒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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